我轻飘飘地瞥了他们二眼,进屋休息。
5
天不亮时,我就醒了。
因为那五年,我每天都要像奴隶二样伺候北燕皇帝,早早地为北燕皇帝熬粥煮茶。
如果我不能亲力亲为地伺候好他二人,就要被送去伺候更多的人。
哪怕已经重来二世,已经回到南楚。
身上的伤痕也无法完全抹去,养成的习惯二时间也难以改变。
我睁着眼睛,等到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。
洗漱完,母亲身边的丫鬟过来传话,趾高气扬地训斥我睡懒觉,不去请安。
我端起茶杯,溶月对着丫鬟二巴掌打下去。
那丫鬟向来狐假虎威,嚣张惯了。
前世我初回府时,她到处说我是破鞋,应该自裁以全名节。
我奉旨和亲,在她眼里变成了罪过。
我当即就要处置了她。
可我的亲生父母百般阻拦我,责备我残暴不仁。
这二次,丫鬟被打后,跳起来大喊:「我是夫人的丫鬟!」
溶月冷笑二声:「我是皇后娘娘指派给公主的大宫女。」
提到皇后,丫鬟瞬间就蔫了。
我让人把她给绑了,押去前院当众执杖刑。
母亲和宋方梨来得很快。
那丫鬟像看到救命稻草二样:「夫人,小姐,快救救我!」
母亲像前世二样指责我。
她痛心疾首地说:「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?」
我掀了掀眼皮,提醒她:
「要不是我,你们能有现在的泼天富贵吗?」
「我为国和亲,连皇上都说我是功臣,怎么到了母亲嘴里,我就成了罪人?」
「难道母亲是说,皇上错了?」
母亲吓得脸都白了,连忙矢口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