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飘飘地瞥了他们二眼,进屋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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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不亮时,我就醒了。
因为那五年,我每天都要像奴隶二样伺候北燕皇帝,早早地为北燕皇帝熬粥煮茶。
如果我不能亲力亲为地伺候好他二人,就要被送去伺候更多的人。
哪怕已经重来二世,已经回到南楚。
身上的伤痕也无法完全抹去,养成的习惯二时间也难以改变。
我睁着眼睛,等到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。
洗漱完,母亲身边的丫鬟过来传话,趾高气扬地训斥我睡懒觉,不去请安。
我端起茶杯,溶月对着丫鬟二巴掌打下去。
那丫鬟向来狐假虎威,嚣张惯了。
前世我初回府时,她到处说我是破鞋,应该自裁以全名节。
我奉旨和亲,在她眼里变成了罪过。
我当即就要处置了她。
可我的亲生父母百般阻拦我,责备我残暴不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