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大多数亲戚也只当他是醉酒上头,没太当回事。
可只有我知道,他是认真的。
眼看场景越来越熟悉。
我悄悄离开了座位,将我的录取通知书收好,藏在了床底。
另一边,大伯好声好气劝了半天,我爸却仗着酒气不依不饶:
“烧她录取通知书怎么了?我是她爹!想他妈烧啥烧啥,没烧她就已经是老子好脾气了!”
我看着空空如也的信封,心生一计。
把他那收高利贷的老板前几天要他代为保管的欠条装了进去。
一共是一百七十多万。
这要是烧了。
估计他也得被那手狠心黑的蒋老板一起烧了。
挺好。
我回到饭桌上时,我爸已经急红了眼,指着我就骂:
“就这贱闺女,凭啥浪费老子酒钱?都别拦我,我今天非烧不可!”
大伯无奈,只好让我妈劝他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