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烧就烧呗,多大点事,琳琳明年再考一个就行了。”
“一大家子难得聚那么齐,建发他今天又喝得开心,烧个通知书给大家助助兴怎么了?”
闻言,大伯CPU都烧干了。
“彩云,你在说啥呢?那可是你亲闺女!她苦苦读了三年,不就为了这么一个结果吗?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显然是动了真火。
可我妈无动于衷:
“我就一小女人,我说话管啥用?”
“烧了好,烧了我才有钱给建发买酒不是?”
她说着,就把打火机递给了我爸,还转头要去拿装通知书的信封。
这是她的惯用伎俩,放任自流,就爱看我爸酒醒后悔的死样。
我高中那会儿,我爸酗酒,但她不阻止也不离婚。
他喝,她买,让家里除了酒,连买米的钱都没有。
她不管我爸死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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