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回到家,警察局就打来了电话,让我去做个笔录。
到警察局时,何然和他几个兄弟脸上都挂着彩,何然见我来了双眼喷火地看着我,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。
老覃怕他冲动之下打我,急忙拉住了他,然后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我不屑地笑了笑,跟着警察走进笔录室。
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一点,听说徐茵茵受了惊讶导致有流产的迹象,已经被送往了医院。
何然几人则被处以拘留。
再次见到何然是一个星期后,他约我出去办理离婚手续。
可他却将车开到了我们曾经住的别墅,我疑惑地问他,“什么意思?”
他沉着脸,“想离婚,就去下跪给茵茵道歉。”
6我怒斥,“凭什么?
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。”
说完我拉开车门就要下车,他却将车门锁住,“你害她流产,害她差点离婚,就让你道个歉还委屈你了吗?”
他红着眼紧盯着我。
我却笑道,“这不是更好吗?
正好成全你和她不是吗?”
《不就是和她生个孩子,至于离婚吗?全局》精彩片段
刚回到家,警察局就打来了电话,让我去做个笔录。
到警察局时,何然和他几个兄弟脸上都挂着彩,何然见我来了双眼喷火地看着我,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。
老覃怕他冲动之下打我,急忙拉住了他,然后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我不屑地笑了笑,跟着警察走进笔录室。
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一点,听说徐茵茵受了惊讶导致有流产的迹象,已经被送往了医院。
何然几人则被处以拘留。
再次见到何然是一个星期后,他约我出去办理离婚手续。
可他却将车开到了我们曾经住的别墅,我疑惑地问他,“什么意思?”
他沉着脸,“想离婚,就去下跪给茵茵道歉。”
6我怒斥,“凭什么?
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。”
说完我拉开车门就要下车,他却将车门锁住,“你害她流产,害她差点离婚,就让你道个歉还委屈你了吗?”
他红着眼紧盯着我。
我却笑道,“这不是更好吗?
正好成全你和她不是吗?”
我还得感谢他这次的操作,让我终于想通,离开他我只会活得更好。
回到家,我爸妈连忙拉着我追问为什么离婚。
我妈的眼睛红红的,看来是刚哭过。
我把何然借精生子的事告诉了他俩。
我妈心疼地抱着我直哭,“早和你说了这人不靠谱。”
我爸沉默了一会,说,“离得好。”
我瘪了瘪嘴,终于再也忍不住抱着我妈哭了起来。
他俩本来就不看好何然,说何然眼里对我并没有爱。
可我追了何然七年,好不容易等到他点头同意和我交往。
那会的我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,总觉得自己能让何然慢慢爱上我。
可明显我没做到,还是走到了离婚这一步。
强扭的瓜真的不甜,我算是用十年的青春体会到了。
我等了很久,何然还是没有签字,终于在我说要打官司后,他才不情不愿地发了条消息给我。
“明天我来接你,顺便让老覃他们给你道歉,别再闹了,我真的很累,一边是茵茵一边是你,选择哪边都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,何然依旧厚着脸来看我,但他买的东西我一点也没吃。
饿的不行时,我只能请了个护工,不敢告诉父母我受伤的事,怕他们担心。
期间,我也联系好了律师。
7我将徐茵茵起诉后,何然再次恬不知耻地找到我,求我撤诉。
“堇怡,茵茵她只是一时糊涂,你别和她一般见识行吗?”
我被气得发笑,“一时糊涂?那就让她去牢里清醒清醒。”
“堇怡,茵茵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受得了那里面的苦呢?
我给你跪下行不行。”
说着何然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,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只觉心头闪过一股快意。
“别说是你给我跪下,就算是她徐茵茵亲自来给我下跪都没用,给我滚。”
何然不甘地走后,我的律师也来到了医院。
他给我分析了一下案件情况,总的来说,徐茵茵这次绝逃不了法律的制裁。
再次见到徐茵茵是在法庭,她嘚瑟地看着我说,“小然已经帮我请了江城最权威的律师,你就等着败诉吧。”
我笑而不语,看向了我的律师。
他面无表情地回了声,“放心。”
“别乱说,我只是帮个忙,在这瞎起哄是想看你们嫂子和我离婚吗?”
此话一出,他的兄弟们都默契了地回了一句,“收到,明白。”
但老覃却回了一句,“怕个球,小肚鸡肠的女人要来干嘛,还不如离了。
‘’和茵茵在一起,这么多年了,大家都知道你放不下,何不遵从内心!”
老覃是何然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,他不是很喜欢我,总觉得我配不上他的好兄弟,也比不上徐茵茵。
说我不如徐茵茵漂亮,不如徐茵茵有女人味,不如徐茵茵善解人意,在他眼里我什么也比不上徐茵茵。
但为了何然我并没有说过什么,如今我和何然的婚姻已经破裂,那我更不需要顾忌谁的面子。
我也给他回了句,“就快离了,难为你为何然操心这么多年。”
发出去后我也点开了自己的朋友圈主页,选了两张图,一张是怀孕的单子,一张是流产的单子。
配文,“终于可以解脱了。”
3
刚发出去,朋友圈立即迎来许多点赞和评论。
但没有一个赞是何然好兄弟点的,他们默契地选择看不到,但我想一定是打电话给何然庆祝去了吧!
没一会,我的电话就被打爆。
我父母,和何然的父母都打来了电话。
也终于从他口中得知了一切。
原来,他一直都喜欢着我,只是他这个闷葫芦擅长把心事藏在心底。
尾声 “你喜欢我,为什么不说?” 我勾着周言的脖子,假装生气地质问。
但内心却像撒了蜜一样甜。
他搂紧我的腰,眼中盛满了爱意,“因为,我想让你等等我,我想有能力给你更好的生活时,再和你说。”
“却没想到,你心里也装了别人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时,他的眼尾逐渐变红。
我心疼地勾了勾他的脖子,吻了上去。
其实,在很小的时候,我就很喜欢他这个邻家哥哥,可他总是太冷漠,让我不敢靠的太近。
但每当我有什么事时,都是他出面帮我。
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可靠,有安全感。
他学习很好,我又是那种贪玩的性子,和他总聊不到一块去。
渐渐地,我就不怎么找他了。
后来,遇到了何然,何然和周言完全是不同的性格。
何然阳光,待人温和,我渐渐被他吸引,也和他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。
老公的白月光徐茵茵在朋友圈晒出一张彩超单子。
配文:感谢我亲爱的“弟弟”能在我最无助时借了颗精子给我,我终于能有自己的宝宝了。
我默默点了个赞,在底下评论,“恭喜你俩。”
评论发出去仅一秒,老公何然就打来了电话,他恼怒地吼我,“我只是借了个精子给茵茵,你别小题大做了行吗?”
我默默挂掉电话,是时候离婚了!
我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深呼吸了一下,准备给肚里的宝宝说声对不起,我不能要它了!
可话刚说出口,声调还是抑制不住的哭腔。
本来宝宝是我准备在何然生日那天给他的惊喜,但现在看来他根本不需要了。
孩子两个月了,是我缠了何然很久才要来的孩子。
他不喜欢和我做房事,也不喜欢小孩子,他说孩子生性顽劣,吵闹,养起来很耗精力。
最近我看到他常常刷生小孩要准备什么,并熬夜制作了两张表格,一张是孕妈妈待产所需,另一张是孕宝宝待产所需。
我本以为是他知道我怀孕了,我高兴得像个傻子,可现在看来,似乎并不是为我准备的!
何然今天回家出奇的早,我看了眼时间,才晚上八点,平时他都是凌晨才会回来。
他喊了声我的名字,我在卧室躺着并没应他,他也没再继续喊。
不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他洗完澡来到卧室,并没有开灯,只是轻手轻脚地在我旁边躺下。
我在医院心惊胆战地等了一夜,她才脱离危险。
看着她脱离危险后,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,我慌乱的心慢慢平复,然后一点点地疼了起来。
像是被蚂蚁啃食。
我的心和身体都在告诉我,我是爱她的,可我知道的太晚了,但幸好的是,我们还没离婚,我还有机会。
我寸步不离地收在她的床边,焦急地等着她醒来,我想告诉她我错了。
期间,茵茵打了很多电话给我,问我她怎么样了,死了没有。
我恼怒地第一次吼了她,她在电话里哭着指责我,说自己很害怕坐牢, 但我这次对她彻底地没了耐心,我将电话挂断,手机关机,这一刻,我只想守护好我的妻子。
不知不觉我睡了过去,在梦里,堇怡对我很冷淡,她说,她不再爱我了,还要和我离婚,我难受地惊醒。
发现堇怡醒了,我眼里闪过惊喜,正想去抱她,可她却拿着一个杯子朝我扔了过来,生气地让我滚。
她听不进我说的任何话,脸上全是对我的厌恶,那个眼神深深扎在我的心上。
争执间,她的伤口裂开,流了好多的血,我也不敢再说话怕刺激到她,只能急忙去找医生。
所幸,没什么大碍,我的心刚放松下来,徐茵茵又找到了我,她说她老公已经和她离婚了, 她委屈地求我再帮她一次,她和我说了好多,说她这么多年一直爱我,当初和我分开是家里逼迫她。
我再次心软,决定帮她最后一次,我厚着脸去求堇怡撤诉。
结果导致她对我更加厌恶,我无奈只好给徐茵茵请了江城最好的律师,只希望能对她的处罚轻一点。
可堇怡的律师却是普通人难以请到的,我知道这次谁也救不了她了。
不过也好,这也算是对她最好的惩罚了,余生我只想求得堇怡的原谅,希望她还能和我在一起。
我去了她家楼下等她,那天很冷,我等了很久,久到身体麻木,终于等到了她。
可她却从别人车上有说有笑地下来。
眼看着他们就要离开,我鼓足勇气再次叫住了她。
我想和她重新开始,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,只求她能给我一个机会。
可还是被她毅然决然地拒绝,她说我和徐茵茵是一类人,都自私自利。
确实,我很自私,我一点也不想失去她,可还是没机会了!
我预约上号之后,就打车去了医院,流产手术很快,十分钟后我就被推了出来。
巧的是,在办理缴费时,遇到了何然,他搂着徐茵茵的肩,皱着眉问我,”你跟踪我?”我并没有回答他,而是看向徐茵茵,徐茵茵不自然地避开目光,假装恼怒地揪了揪何然的耳朵,“你怎么说话呢,堇怡怎么会跟踪我们,我俩坦坦荡荡的,堇怡又不是不理解。”
徐茵茵的语言艺术一下就将问题抛给了我,我只能笑着回了句,“是的,你们夫妻来产检关我什么事,我干嘛跟踪你们。”
见我说话直白,何然气得推了我一下,“你什么意思你,我只把茵茵当姐。”
我本就刚做了手术,身子虚弱不堪,一下就被他推倒在地,下身传来的痛,让我不禁皱着眉头嘶了一声。
徐茵茵见状立即蹲下身来扶我,嘴里说着指责何然的话,可她的表情却在对着我挑衅地笑。
我厌恶地推开她,想自己撑着墙起来,谁料她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嘴里一个劲地喊着肚子疼。
何然急忙把她扶了起来,然后对着我大吼,“要是茵茵有事,我绝饶不了你。”
我疼得开始全身冒冷汗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丢下我不管不顾,搂着别的女人离开。
更加庆幸自己没要这个孩子,一个连自己老婆都不爱的人,又怎么会爱她的孩子呢?
回到家,拿出手机想发条朋友圈,不料又看到了徐茵茵晒的图,图是何然的背影,文案:有这样一个爱自己的男人,安全感满满。
底下都是何然好兄弟的回复。
老覃,“这背影看着不像你老公啊,狗头”张硕,“好小子,又找回女神的心了。”
许霖,“哦,懂了懂了,原来精子是这小子的,祝福,祝福。”
仅一秒,我就看到了何然的评论。
何然来接我时,徐茵茵坐在副驾驶,她朝我歉疚地笑了笑,“对不起啊堇怡,我晕车只能坐前面。”
我微笑着回了声,”没关系。”
如果是以前的我,肯定会心里不舒服,但现在何然和她无论再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我都不会再生气。
有意思的是,只要是何然的车,那么副驾驶就必须是她的。
可坐别人的车她就不会说自己晕车,必须要坐副驾驶。
到了饭点,何然的几个兄弟都已经入座,就差我们三了。
老覃率先走过来和我打了声打呼,拉着我坐他边上,“来,堇怡挨着我坐,我一会好好给你赔个不是。”
他的语气并没有要道歉的意思,反而带了点威胁意味。
大家都入坐后,老覃先是给我倒了杯酒,说要自罚一杯,于是举起自己的酒杯一口干了之后,开始跟我道歉。
“堇怡,我这人说话不过脑,你别见怪,我确实瞧不上你,也觉得你配不上我兄弟。”
但没办法,我兄弟就是还想跟着你过,那我今天就为了我兄弟。”
“诚心给你道个歉。”
他说着就再次倒了杯酒,对着我道,“我再罚一杯,那天确实是我说错了话,对不起了。”
他话刚说完,何然其他几个兄弟也纷纷跟着说了声对不起。
何然见气氛缓和了下来,连忙打圆场招呼大家吃饭。
我冷笑,毫不畏惧地盯着她,缓缓开口, “对,我就想让你的孩子去死,让你和何然都去死。”
“好啊,那我就让你先死。”
我瞬间瞳孔放大,眼睁睁看着他拿出了一把水果刀,快速地插进我的身体。
何然反应过来,急忙将她推开,然后抱着我,“堇怡,你没事吧?”
身上一点痛觉也没有,但我却双眼发黑,一下就没了意识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醒来时是在医院,何然低着头早坐在我的床边打盹。
看到他,我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,但很快就全部想了起来。
我冷冷地看着他,恨不得给他一刀。
突然,我看到床边柜子上有个水杯,我忍着伤口的疼痛往柜子上摸去。
许是动静太大,惊醒了何然,他一脸惊喜地看着我。
此时,我也拿到了水杯,狠狠地朝他脸上扔去。
他躲闪不及,杯子正中他脑门,瞬间一股细小的鲜血从他额头流了下来。
他错愕了一下,转而歉疚走到我身旁,想要拉我。
我厌恶地甩开他的触碰,再次扯到了伤口,疼的我嘶了一声。
“堇怡,对不起,我没想到她会藏着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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