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回到家,警察局就打来了电话,让我去做个笔录。到警察局时,何然和他几个兄弟脸上都挂着彩,何然见我来了双眼喷火地看着我,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。老覃怕他冲动之下打我,急忙拉住了他,然后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。我不屑地笑了笑,跟着警察走进笔录室。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一点,听说徐茵茵受了惊讶导致有流产的迹象,已经被送往了医院。何然几人则被处以拘留。再次见到何然是一个星期后,他约我出去办理离婚手续。可他却将车开到了我们曾经住的别墅,我疑惑地问他,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