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我老婆喝酒都看不住,就是伤害我儿子,也没活着的必要了。”
我看着他阴狠的眉眼,胃里翻江倒海。
祁战心疼地摸着我的脸,“都怪老公不好,让你吃了这么多苦,我们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宝宝,酒可不准再碰了。”
“这个孩子无论如何都要健康生下来知道吗?”
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挤出一抹干笑,“好。”
一颗心却冷的发颤。
结婚三年,我怀孕六次,每次都无缘无故落了胎。
次数多了,成了习惯性流产。
半年前,医生宣判我再也无法生育。
祁战心疼地抱着我,说没有孩子他也无所谓,只要我开心健康就行。
我一直为不能给他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耿耿于怀,多方打听之下,选择了艰难的试管。
肚子被针扎的千疮百孔,激素药一把把地吃。
吃尽的所有苦头,到头来全是为蒋桃桃做嫁衣。
只因她一句怕疼,我就要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,沦为一个生育机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