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妻火葬场:天赐良缘他却瞎了眼全文浏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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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林喜喜
  • 更新:2024-02-15 10:27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2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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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浅软萌是古代言情《追妻火葬场:天赐良缘他却瞎了眼》中出场的关键人物,“林喜喜”是该书原创作者,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:悦气极,怒瞪着周傅川。“情分?情分早在你们三番两次骗我时,便消失殆尽。”周傅川面无表情的站在周远山身后,冷道:“这只是开始。”“从今往后,你们安家的人,别想在京市立足。”“二哥。”迟非在安悦身后,眼睛里带着哀求,似乎还想替安家求情。可周家两兄弟看都未看他,转身进了病房。三人还想跟着进去,见周老爷子,却被门外的保镖拦住,......

《追妻火葬场:天赐良缘他却瞎了眼全文浏览》精彩片段


在他身后,紧跟着赶过来的是安悦和迟非,安悦看见自己姐姐如此低声下气的一幕,紧忙跑过去扶着安然站了起来。

“二哥,你真要如此不顾往日情分,这般针对我们安家吗?”安悦气极,怒瞪着周傅川。

“情分?情分早在你们三番两次骗我时,便消失殆尽。”周傅川面无表情的站在周远山身后,冷道:“这只是开始。”

“从今往后,你们安家的人,别想在京市立足。”

“二哥。”迟非在安悦身后,眼睛里带着哀求,似乎还想替安家求情。

可周家两兄弟看都未看他,转身进了病房。

三人还想跟着进去,见周老爷子,却被门外的保镖拦住,靠近不了分毫。

安然凄惶瘫倒在地,哭着说:“完了,完了,他这是要毁掉我!毁掉安家。”

“姐姐。”

安悦紧紧抱住她,跟着哭了起来,梨花带雨转头看着迟非,他是她最后的期望了,若是迟家愿意出面,他们一定能渡过这次困难。

可迟非却不敢再看她,家里打了好几个电话来,让他不要插手安家的事。

他喜欢安悦,家里给足他自由,不反对他自由恋爱,可若是婚姻要连带着安家,是不可能的。

这一切,都是安然和安父咎由自取。

或许是知道没了转机,安然在走廊哭了一会儿,跟着安悦回了舅舅家。

他们的房子昨日晚上就被封了起来,现在想来其中定有周家的推动,否则一套程序下来,不会这么快。

家中所有的银行卡也被冻结,限制高消费。

迟非家里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,夜已经深了,别无他法,他转了一笔钱给安悦应急,送她到了安家舅舅的小区。

安母在哥哥家等的坐立不安,她与嫂子向来不对付,嫁给安父后,眼界高了,连带着更看不起一般家庭出身的嫂子。

住了一晚,她嫂子的白眼都飞了千百个过来。

门铃响起时,坐在椅子上的安母立马跑了过去,见到安然的第一句话,就是问她事情解决了没有。

安然支支吾吾的不回话,答案显然易见,周母急的直跺脚,偏生安舅妈也不是个省事的,奚落的话立马跟上了。

“真是有什么样的货色,有什么样的妈,这下笑话闹大了。”

这要牵扯到一桩许多人不知道的旧事,安母是二婚上位,在安母之前,安父有个家里自小定下的未婚妻。

安舅妈这话一出,直接点燃了安母积攒了一天的火气,扎着头发冲了过去,扬手就是一巴掌。

“你给我闭嘴,我们家什么时候轮的到你说话。”

安舅妈没站稳,被一巴掌甩的头昏眼花,脚下不稳磕到了高桌桌角,头上豁了好大一个口子,鲜红的血哗哗的流,满脸的血是看着都吓人。

在外面替安母周旋的安舅舅,一回家见妻子被欺负成这模样,直接拎着安母三人的行李扔了出去,带着自家老婆关门去了医院。

没了收留,安母只能带着两个女儿出去找酒店,对付一晚,用的还是迟非给安悦的钱。

与安然的是自作自受不同,林阮哭了一场,立马调整了自己的心情,去找了邓教授。

昨日婚宴,她这边请的客人,除了两个好朋友,只有邓教授。

陆华看见林阮,心痛的不行,连忙拉着她进了屋,“好孩子,苦了你了,你老师气的饭都吃不下,一直等着你来。”

林阮不知道一楼温若转了七八百遍的脑瓜子。

她上了二楼,熟门熟路的走到最里面的房间,推开门进去。

一入眼便是扇巨大的木质屏风,朦胧的绸纱上是跃然的万里青山,云雾缭绕,如梦如幻,真画真景如同身临其境。

透过细纱,隐约可见道纤瘦窈窕的身影伏案写画,齐腰长发散在背后,长裙坠地,光是背影看着都让人舒服。

这是林阮在京大最好的朋友苏月,她学服装设计,在时尚圈小有名气,毕业一年,就在京市有了自己的工作室。

林阮悄声过去,手指轻轻点了点身前戴着耳机的人。

“月月。”

苏月毫无察觉的回头,看见林阮,精致秀美的小脸出现惊喜,转身抱上林阮的腰撒娇。

“嫁衣我都做好了,你多久没来看我!”

同样委屈的语气在昨晚的电话上也出现过。

林阮拍了拍她的背,笑着附和,“嗯嗯,我的错。”

“他也来了?”

苏月往林阮身后望了望,没有看见人。

“嗯,他在楼下等着,我们现在出发去试衣服。”

林阮顺了顺苏月的头发,拉着扒拉她的苏月起来,这姑娘在行内大名鼎鼎,只有熟悉的人知道,她有多懒。

能不自己动手的事情,绝不自己动手,生活闲适的如同天堂。

林阮不爱交朋友,身边亲近的人少,却和苏月关系十分的好,苏月亦然。

两人认识的两三年,平时多忙于自己的事情,见面的机会算不上多,可即便是这样,依然好的和亲姐妹一样。

真正合得来的朋友就是这样,从来不会因为时间和距离而生疏。

“那衣服要带上吗?”苏月问。

林阮摇头,苏月亲自为她做的是宴时穿的仪式主婚纱,她早已试过,心动不已。

能穿着最好的朋友制作的婚纱,嫁给最爱的人,于她来说,意义非凡。

她想给二哥多留些惊喜。

“不带,保留神秘。”

苏月捂唇一笑,对林阮眨眨眼,表示她懂,来这里许久,她早已融入。

林阮牵着苏月下楼,宋浅见到苏月直呼好看,这么美的学妹怎么就没早在学校里遇见。

周傅川极有礼数和分寸,率先和苏月介绍了自己。

客套之后,三人出发去试衣服,这次的婚纱品牌是周母事先选好的,新出的款式都为林阮留了下来,只看她喜欢。

周母是富贵窝里堆砌出来的,即便已经是奶奶辈的人,仍旧时尚的很,眼光独到老成。

给林阮从晨袍到敬酒服,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
至于周傅川,他只有一套百搭款的纯手工定制黑西装,衬托新娘的美。

秦深和迟非有自己的工作要忙,两人来时,林阮正在宋浅和苏月的陪同下,试最后一套敬酒服。

周傅川坐在沙发上等,见到秦深和迟非身后跟着的人,不着痕迹皱了皱眉。
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
他这话自然不是针对秦深和迟非,而是他们身后阴魂不散的安家两姐妹。

“你晚上不是请吃饭么?小悦找我,我就带上了。”

迟非摸了摸鼻子,凑到周傅川身边,他可只带了小悦,至于安然,看着是和秦深一起的。

“二哥是不想让我们来吗?”

安然环顾周围精美奢华的婚纱,掐了掐手背,拎着手里的lindy mini自顾自的找位置坐下。

“二哥才不会这么小气。”安悦跟在安然的身后抢先开口。

“大家都是大院里长大的,老熟人了。”

“就是就是。”迟非揽着周傅川的肩,扬声附和。

周傅川没说什么,将迟非的手拨了下去,面上神色不显,只往试衣间看。

秦深靠在墙边,拿着手机回复消息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无框眼镜,斯文无争。

几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,只余下店里低沉平和的钢琴乐声,店员隔着合适的距离,安静的不打扰客人。

试衣间的幕布被拉开,林阮提着裙摆出来。

一袭法式露肩长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,裙摆不长,到小腿肚的位置,更显林阮个子高挑,极为挑人的红色衬的细嫩肌肤如雪,柔软纤细的腰z肢,礼服后背镂空,更显身段窈窕。

林阮长发盘起,一向素净的面容带了明艳的妆容,整个人与之前都不太一样。

她的样貌本就不差,平常素面朝天的模样就很美,一霎化了妆,内敛的美变得极有攻击性。

出来的一瞬间,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被她吸引,顿足许久。

林阮日常喜欢休闲宽松的风格,从未尝试过裸露这么多肌肤,前面几套衣服中规中矩,到这套敬酒服有些不适应。

她单手捂胸,往周傅川身边靠,温吞的问他:“这套可以吗?”

刚刚在里面,宋浅和苏月都说这套敬酒服是最好看,是最适合她的。

周傅川呆呆的看着她,没有回应,迟非推了推他才回过神来。

“好看。”

他不着痕迹的挡在林阮的身前,忽略其他人的目光,揽着林阮往镜子边走,凑到林阮耳边低声道。

“你穿这个冷不冷?到时候酒店里肯定开空调。”

林阮摇头,她觉得还好,“不是很冷,我朋友都说这个好看。”

周傅川听出她的喜欢,抿了抿唇,太好看了,他有点不想别人看见。

可林阮喜欢,他也不想干涉自家媳妇的穿衣自由。

“我想穿,可有点不习惯。”林阮扯了扯周傅川的袖子,问他:“要不,再加个披肩?”

刚刚苏月在里面建议的,但是因为周母选的里面没有披肩,暂时否定了。

“嗯。”

周傅川飞快的答应,让接待他们的上层去取披肩来,和林阮一起选了件最合适的。

早已试好伴娘服的苏月和宋浅,在旁边直笑。

她们刚刚在里面就说,林阮会想要披肩,没想到她老公更着急。

“啧啧,二哥真是的。”迟非翘着二郎腿,坐在安悦旁边嘀嘀咕咕的。

“林阮打扮起来,还挺好看的。”

安悦凑近安然身边,吃味的说,看到安然盯着那边的眼神,立马闭了嘴。

她觉得姐姐这个样子有些可怕,让她想到搬出大院的那天。

一样的阴森,仿佛入了魔。

独自伫立的秦深,仍旧低着头看手机,看不清神情如何。

三人见到周傅川,立马迎了上来。

“二哥。”安悦娇娇悄悄的喊人,声音婉转。

“你小子当英雄当够了,可算是回来了。”迟非哐哐对着周傅川肩膀捶了两拳。

周傅川回了他两拳,“可不得给我摆两桌庆祝庆祝。”

“晚上豪庭包厢,就怕你不敢来。”秦深笑。

周傅川刚想回我有什么不敢的,看林阮不说话,立马转了话音。

“喝酒就算了,我带软软去坐着聊聊天。”

他回完,低头询问林阮,“可不可以?晚上有空吗?”

他这一问,其他三个人的视线皆落在林阮身上。

“去呀,你想去就去,问我干什么。”林阮的手伸到后面,用力拧了拧周傅川的后腰。

周傅川面不改色的在后面握住她的手,放在身侧,十指紧扣。

夫妻二人的小动作,大大方方的,不加遮掩的落在其他三人的眼中。

秦深眼底闪过一抹兴味,开口道:“是得问问软软,毕竟我们周二现在成了家,有媳妇管着了。”

“软软今天晚上一起来?”他问。

“好。”

话都这样说了,林阮自然是应下,秦深和周傅川关系好,盛言邀请,她不会下人家的面子。

周傅川的车在汀兰华府,去酒店时,他带着林阮坐上了秦深的车。

迟非和安悦落在后面,在安悦开车门时,迟非拉住了她。

“小悦,以后别老是为难林阮,让二哥知道了,会不高兴。”

安悦生气甩开他的手,戴上墨镜,精致的红唇一开一合,说出的话却不好听。

“爬上枝头的麻雀而已,我给她什么面子,她现在的一切,不过是抢我姐姐的。”

说罢,她便驱车离开,留下迟非一人停在原地呐呐。

“二哥从不受威胁,若不是真喜欢林阮,不会娶她......”

“怎么就不承认呢。”

周母的生辰宴在京市有名的老字号酒店举行,包下了整个五楼

即便周家低调,不显山不显水,但因老爷子名望颇高,周父在京市政界担任不小的职位,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。

年轻这辈,周远山不到三十岁的年纪,已经是知名企业家、商界新流,不靠祖辈父辈,独自积攒一份不小的家业,亦是有不少同样优秀的人愿意借此机会结交。

即便是如今刚在军中崭露头角的周傅川,也在一进大厅,身边围上来大堆人,其中有一半是不认识的陌生面孔。

上层圈子的聚会,可不是单纯的吃吃饭。

只不过周傅川这人脾气不太好,冷着脸把人都吓跑了,带着林阮坐到老爷子身旁,喝茶吃点心。

周母过来扯他去接待客人,也不愿意,坐的板板正正,贴在林阮身边,让她给自己下单买新手机。

老爷子就爱看周傅川和林阮待在一起,笑眯眯的打发了周母,让她去忙自己的事情,别一天老是盯着儿子走。

这么大个人了,没得自己的事做吗?

安悦揽着安母过来时,见着的就是这副模样,母女俩对视一眼,上前和周老爷子打招呼。

“周伯伯。”

“爷爷。”

“哎,小悦也来了,你们一家真是好久没见了。”周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,他对小辈平常一向温和。

安家在前两年,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搬离了大院,两家人许久没有来往。

也就安悦时常回来串串门,这小姑娘话多的嘞,老爷子觉得她有些烦。

但不是自家孩子,他不说。

“周伯伯是最近可好?您老气色看着不输年轻人。”安母脸上是端庄的笑,和颜悦色,令人挑不出错来。

“唉,说笑说笑,人老了哪能和年轻人比。”周老爷子摆摆手推辞,指着周傅川和林阮笑道,“我呀,能抱上他俩的孩子,这辈子就够了。”

猝不及防的催生让周傅川和林阮愣了愣,还是周傅川先反应过来。

他说:“那你得等,我没打算现在要孩子。”

周傅川说的坚定,没有一丝犹豫,气的周老爷子胡子一抽一抽的。

“你个臭小子,都快三十了,还不要孩子,以后谁养你。”

周傅川看向低头不说话的林阮,开口,“现在不要,我刚调回来,部队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去做。”

他没说的是,林阮还在读书,总不能是让她丈夫不在身边,还要大着肚子去上学。

“爷爷,我还在念书呢。”林阮说,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
周傅川不由得看了看她,总感觉她不是很开心,他垂目道:“孩子的事不急,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,软软有时间也可以去随军。”

“傅川调回来了?安然也要回国了,真是缘分。”安母笑着说道,“你们这群孩子,关系一向好,有时间多聚聚。”

不经意的两句话,如同扔在水里的石子,掀起不小的波澜。

后面走来的秦深和迟非脚步停了下来,径直看向那边坐着的周傅川。

安悦和安母也看着他。

几人的目光投z注,想让人不注意都不行。

直接给周傅川整笑了,他握着林阮的腰往自己身边贴了贴,微挑着下巴,语气吊儿郎当:“怎么,安然回来,还得让我请个腰鼓队,敲锣打鼓去接?啧,面子真大。”

“怎么说话的!”周老爷子用拐杖敲了敲孙子的小腿,侧头与安母笑道。

“他是真没空,这次休假时间不算长,家里还得办喜事。”

安母目的没有达到,又被周傅川一个小辈下了面子,脸上有些勉强,但还是赔笑问道:“最近有什么好事将近吗?”

“办婚礼呗,我都结婚三年了,总的让林阮给我个名分。”

话音刚落,空气都变得安静,周围走动的人都停了下来,直勾勾的盯着这边看。

当初周家老二悄无声息的结婚,没有办婚礼,还以为是不喜欢这个妻子。

现在听着,好像不是这么回事,像是周家老二上赶着求人家。

和老爷子说愿意娶林阮时,他连未来生两个孩子这事都想到了。

周傅川很满意自己的回答,却没看见林阮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。

她喃喃道:“合适......原来只是因为合适么。”

“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?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?”周傅川的表情有些严肃,林阮一直很乖。

“你是在怕有人会和我说什么?”林阮将衣服丢在一边,抬头看向忿忿不平的周傅川,神色奚落。

若是他没做,自然不怕人说,当初若是她知道周傅川会问安然同样的问题,她不会嫁给他。

哪怕再喜欢,哪怕他先问的是自己,林阮都不会答应。

爱情是自私自利的,任何情况下容不得第三人,谁都想做唯一,林阮也不例外。

“我为什么要怕,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
周傅川自觉冤枉,看着林阮生疏的行为,犹如凌迟般难受,说话不由自主有些冒火。

“那安然呢?”他听见林阮问,刚在想关安然什么事,林阮的下一句打的他猝不及防。

“当初,你想娶的是安然,首先问的也是安然,对吗?”

林阮看着他,一字一句的问:“对不对?”

“那是个误会。”

周傅川想到之前做的糊涂事,脑袋都有些发热,这些事他怕林阮多想,明明和知情人强调过,不要再提起,尤其是在林阮面前。

“我当时脑子不清楚,太冲动闹了个乌龙。”

“那娶我也是冲动?”林阮又问,语气没什么起伏,好似在问什么无关紧要的问题。

“不是,不是冲动。”周傅川飞快的回答,“是我心甘情愿,能娶到你是我的运气好。”

“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,同样的问题,你也问了安然?”林阮说到这里,想到自己莫名收到的委屈,情绪失落,语气沮丧。

“我要是早些知道,不会答应和你结婚。”

林阮清醒,也爱自己,对周傅川的喜欢,没有她的尊严重要。

“你在说什么?我们已经结婚了。”周傅川听到林阮说后悔的话,心开始乱了,人也慌了。

整个人气势很低沉,一向伪装的平和消失,冷着脸重复:“林阮,把话收回去,我当没听见。”

可林阮不怕他,一切事拿到明面来讲,她反而如释重负。

如果这一切源于误会,源于她的自作多情,那就在事情尚未广而周知,在还有回头的余地,解决掉。

反正,也没有多少人知道,她就是嫁给周傅川,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那只麻雀。

“我说,婚礼可以取消。”

林阮这句婚礼可以取消,听在周傅川耳中,则还有另外一个意思。

林阮要和他离婚,这段婚姻结束的意思。

“林阮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
周傅川眼角微红,完全一副气急的模样,他双手垂在两侧,紧握成拳,裸露在外的手臂青筋鼓起,一字一句郑重吐出。

“我们的婚姻受国家法律保护,不是你三言两语能改变,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,为什么突然变成这种场面。”

周傅川说到这里顿了顿,颓废的塌了肩膀,“亦或者,你告诉我,我做错了什么,我会改的。”

他清楚的知道,自己不想离婚,不想和林阮离婚。

周傅川的质问让林阮觉得心累,她最在意的是安然,安然如同一根刺,狠狠扎在她的血肉里,如同这段婚姻里的毒瘤,让人深恶痛绝。

可周傅川的解释只是简单的一句误会,再加一句我会改的,苍白又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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