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言情《追妻火葬场:天赐良缘他却瞎了眼》,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浅软萌,作者“林喜喜”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,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,剧情简介:与林阮最初想的,背道而驰。林阮不是小孩了,不会为了一颗得不到的糖果歇斯底里。没有结果的爱,便不应该继续。若是一定要牺牲尊严和自我,才能待在周傅川身边。林阮不愿意。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不是周傅川的附庸品,更不是为爱起舞的小丑。二十三岁的林阮,是京市大学建校百年来最优秀、最有天赋的医学生,是医学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。......
《全文版追妻火葬场:天赐良缘他却瞎了眼》精彩片段
如果周傅川自己不去发现,那他可能永远不知道,林阮为他遭受了许多的不公。
周傅川的朋友圈子里,不经意的玩笑、故意为之的冷落、不加掩饰的有色眼光、频繁提起的其他女性的名字......每一个都让林阮痛苦。
他们这样做,这样肆无忌惮的原因,不过是因为周傅川从来没有主动承认过,林阮是他心甘情愿娶的妻子。
从来没有表现出来......林阮是他爱的人。
归根结底,是他没有重视过这段婚姻。
可能所有的人,包括周傅川都认为,是林阮以恩情要挟,贪慕繁华,逼迫周傅川娶了她。
可当初,是周傅川自己来问林阮,愿不愿意嫁给他。
一切,都与林阮最初想的,背道而驰。
林阮不是小孩了,不会为了一颗得不到的糖果歇斯底里。
没有结果的爱,便不应该继续。
若是一定要牺牲尊严和自我,才能待在周傅川身边。林阮不愿意。
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不是周傅川的附庸品,更不是为爱起舞的小丑。
二十三岁的林阮,是京市大学建校百年来最优秀、最有天赋的医学生,是医学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。
她的前途无可限量。
她不会为了一点点虚假的爱,停下自己的脚步。
林阮语气中的诀别太过浓烈,令周傅川生出强烈的危机感,他不想和林阮变成这副收不了场的模样。
可他是真的再不能找到替自己辩论的托辞,因为事情的错全在于他,实实在在的伤害了林阮。
“我们再办一场婚礼,把该补的都补回来。”周傅川侧头看着林阮,坚毅的面容半隐在灯光行下,商量的提出建议。
“不是婚礼的问题。”林阮斩钉截铁的拒绝,再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带半点拖泥带水,一语道出根源,“是我不想和你再在一起。”
看着愣神的周傅川,林阮对他头一次生出恶意,圆眼略微弯了弯,“没意思,不想再继续了,夫妻感情不和,自愿分开,离婚申请以你的能力,应该能很快拿到。”
说到这,林阮又有些后悔过早答应了周傅川,若他不愿意,她是拿不到离婚证的,所以她又强调了一句。
“二哥,我是真的累了,你放过我。”回头去找安然都没关系。
周傅川自小就是天之骄子的存在,性子虽有些冷硬,却遥遥领先身边的同龄人,自制力也强悍的吓人,他对于自己的每一件事都有严格的计划,习惯于掌握一切先机。
唯独在林阮这里,栽了跟头。
向来靠自己过得顺风顺水的周傅川,从小到大经历过最大的困难,可能就是今天。
他向来又乖又软又好脾气的小妻子,和他说结婚没意思,他这个人也没意思,累的不想再继续下去遭罪。
林阮的话可能还为委婉一些,可周傅川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,也深刻意识到老婆真的要没了的严重性。
林阮坐了一会儿,见周傅川一句话不说,也不想再等,起身回了房间收东西,打算搬到苏月那里,京市这座城,她熟悉的人不多,苏月算是与她最亲近的。
虽然在这住了三年,林阮的东西却并不多,她的消费欲不高,除了买些必需品,对于其他的,并不是很追求,最后所有的东西收拾完,也不过两个箱子。
周傅川坐在外面,听见主卧里面传出来的响动,心脏重重跳了一下,急着步子进去一看,林阮正在整理两个很大的行李箱,里面塞满了衣服。
“软软,你回来了!怎么不进来呢!”
住家阿姨张姐手里提着袋垃圾,微微瞪圆了眼,嗔怒的瞧着门外的林阮。
这孩子,回自个家默不作声的。
林阮无视屋子里打量的目光,侧身让张姐出去,声音含着笑。
“刚到。”
“好姑娘,快进去吧,傅川在老爷子书房呢。”张姐笑嘻嘻的打趣,走远了还能听到她嘀嘀咕咕。
“真不错,小夫妻长得一个比一个养眼,看着就舒心......以后生的娃娃指不定多好看......”
林阮提着盒子,换鞋进屋,看了一圈。
门外停了那么多辆车,进了周家门的只有三个。
秦深、迟非、安悦,都是大院里的子弟,和周傅川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。
本该还有一个人的,不过她出国了,还没回来。
而自己不过是半路加进来的额外人,若不是两家的情分,若不是爷爷......
林阮收敛情绪,不敢再想过去的事情,走到自家婆婆身边,双手将礼物递过去。
“妈,这是给您的生辰礼。”
周母苏卿接过盒子,随手放在地上,微微蹙眉,带着埋怨,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,傅川昨天晚上就回了大院,你总不能比他还要忙。”
“我在学校有些重要的事情。”
林阮瞥见自家婆婆的动作,轻声解释,不等她请,自个找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。
她嫁的是周傅川,又不是周母,再不喜欢自己,也改变不了她和周傅川结婚的事实。
又不经常见面,也不住在一起。
“我们都知道他回来的消息,二哥单单没有告诉你?”
“看来,你这妻子当的也不怎么样,果然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......”
安悦亲密的挨着周母,伸手拂了拂精心打理的长卷发,不经意开口,语气奚落。
她这是消停了会儿,又开始作妖了。
只是,旁人不给她这个机会,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冷冽的男声打断。
“他们也是今天早上来了,才知道的,傅川连软软都没说,怎么会和我们讲。”
安悦见到来人,往后坐了坐,闭上了嘴,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。
说话的是周家长子周远山,周傅川的亲大哥。
“安悦,这是周家,你一个外人少说些风凉话,再对软软不敬,别想跨进大院的门。”
一身板正西服的高大男人,容貌英俊潇洒,单手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娃,姿态闲适的从楼上下来。
他怀里的小团子,一看见林阮,兴奋的直拍手,笑的露出了粉嫩的牙床,和整齐的上下八颗牙。
“啊啊啊啊~”
“大哥,小宝。”林阮见到周远山亲切的笑了笑,将他手里扑腾的小团子抱了过来。
对于处处维护自己的大哥,林阮打心底里敬重。
“实验室最近很忙?”周远山捏了捏手腕,对林阮的语气,与之前相比,温和许多。
“嗯,老师最近在接触新项目计划。”林阮握着怀里小侄子软乎乎的手摇了摇。
周远山只和林阮一个人说话,明显是没将其他人放在眼里,像秦深、迟非这些清楚周远山性子的,早已习以为常,不会心生芥蒂。
毕竟人家的高傲有足够的底气。
周远山在政商两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,说一不二的人物,任谁都不会脑子抽了,去和他对着干。
周家两兄弟关系极好,都很护短。
只有安悦这种无脑蠢货,才会在别人家里说些无关紧要的话,放肆无礼。
和她姐姐安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。
“远山,你弟弟还在老爷子书房,没下来吗?”饶是周母在自家大儿子面前,都带着些小心翼翼。
“嗯。”周远山往上瞟了瞟,漫不经心道:“老爷子心里有气,在动家法。”
他话一出,屋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,尤其是周母,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,面上带着震惊。
“傅川才刚回来!”
她说着,急匆匆的要往上走,想到什么,不自然的退下来, 站在林阮面前。
“软软,你上去叫爷爷下来,时间也不早了。”
老爷子凶的很喔,她进去难看白眼,儿媳妇不同,老爷子对她是从来没有过一句重话。
“小宝到奶奶这里来。”周母接过林阮怀里的小团子,推了推她。
这个时候知道叫她软软了。
林阮抿唇站起来,往楼上走去,书房在二楼最里侧的一间。
“笃笃笃——”
敲门声响起时,周傅川早已受完了家法,站在书桌前听老爷子训话,单方面的挨骂。
“谁?不是说了,没事不要来书房?”
战场下来的老将,即使年近古稀,气势上依然不怒自威,极有压迫。
“爷爷,是我。”
软和温润女声响起的一瞬间,书房里的老人,面色瞬间柔和下来,没有了之前的紧绷。
伫立在桌前的年轻男人眉锋挑了挑,身体站的笔直,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的移到门口。
周和光怒瞪自家不动声色的小子一眼,转而变脸似的,一脸慈祥,和蔼开口唤人进来。
“软软呀,你回家了,快进来。”
林阮从外面轻轻推开门,入目看见的便是桌前站着的男人。
他长得极高,一身纯白上衣束进军绿色长裤中,脚上踩着双军靴,身材挺拔,宽肩窄腰却不单薄,五官轮廓利落分明,线条凌厉,剃着寸头,神情寡淡冷漠。
整个人锐利不已,带着凛冽的肆意,偏偏又一身正气。
一看,就不是个坏人。
眼前这人,是她林阮的丈夫,周傅川。
三年维和,功成名就,他终于舍得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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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机取巧不公平的事,向来最不被人心所容,别人辛辛苦苦的准备,凭什么被你一句话、一餐饭的功夫轻易取缔。
安家是踢到了铁板,做错事给人捉了把柄针对。
话至于此,安家安普阳这些人知道周傅川在这,他们再怎么闹都于事无补,想继续在京市的上层圈子混,就不能得罪人。
“行,今日看在你...... 你们周家的面子上,我们先回去等消息。”安普阳站在周傅川面前,挤出一抹笑,让自己苦大仇深的脸看着和煦些。
“辛苦安二叔。”周傅川笑了笑,侧身将敞开的门口位置让出来。
“唉。”
安普阳叹了口气,率先往外走去,其余的人以他马首是瞻,跟在后面走,到门口的位置时,他回头遥遥望着不敢看这边的安母,吐出一口浊气。
“嫂嫂莫要怪我们,大家都不容易,你尽快筹到钱通知我们一声,实在不行把房子卖了也能周转些。”
安家的别墅在富人区,排得上名号的豪华住宅,整栋脱手几千万是够的。
客厅里的人走完后,安悦心神松懈,脱力垂坐在楼梯间,刚刚那些亲戚要上楼搜她们的房间,她不想。
那些人曾经舔着脸上赶着巴结奉承她家,如今失势,一个个面目可憎的令人作呕。
迟非第一时间走过去,默默坐到她旁边,他远不够周傅川和秦深富有,无法替安悦填补安家的窟窿。
况且,安悦不会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“迟非,事情解决,我先走了。”周傅川看着一团糟的安家皱了皱眉,随后冲着迟非出声,“你找人帮着收拾收拾。”
“二哥,今天谢谢你了。”
“傅川,你不管我了吗?”
安悦和安然两姐妹的声音交叉响起,一个疲累平和,一个激昂伴随着歇斯底里,带着理所当然。
周傅川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,他面无表情敛目看向安悦,过了一瞬,扬唇笑了笑,音调冷硬。
“安悦,你多大的人,还要别人来管。”
“再说这是你家的事情,让我管是个什么事,你二叔走之前,不是已经告诉你们法子了,生意场上得失正常,要想清楚。”
他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安家,来蹚浑水的路上,他已经托人查清楚,这次全责在于安父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
安然跌坐在沙发上,听见周傅川果断绝情的话,眼里满是不可置信,却忘了没有人有义务惯着她的公主病。
坐在她身边的安母已经崩溃,哭骂着安父没一点本事,当初是自己眼瞎才会和他结婚。
“明日我去把车库的车卖了,姐姐和我的。”
安悦反应的快一些,她怕了那堆人上门,只想着快些解决问题。
姐姐的车比她好,两个人的车加起来能解决一部分债款。
“不行,我不同意。”安然听见安悦的话,眼神凶狠的看过去,她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。
安母将她的举动尽收眼底,心里头的气上来,一巴掌甩了过去。
“你不行什么,当初要不是那件丑事被人捏在你爸对头手里,我们能从大院里搬出来吗?也不会和当初那些邻里生疏,原本属于你的位置更不会让林阮那个臭丫头捡了漏!”
她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安然骂,“都怪你不争气,才会在你爸落魄时,帮不上家里一点忙,我生你有什么用呢。”
安然被安母的一巴掌扇倒在沙发上,眼里泪光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