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得找他来膈应我是不是?我为什么要去找一个陌生人的精子,我就想找我心爱的人。”
我站在一旁冷笑,她总算是承认了。
张霖被她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怒火。
他抡起拳头,迅速打在何然脸上,眼看接下来即将有场大战,我急忙走到门边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很快,包间内各种辱骂声,摔凳子声。
这次幸好我有个客户刚好认识张霖,他曾在朋友圈发过和张霖夫妻的合照,不然也看不到这出好戏。
刚回到家,警察局就打来了电话,让我去做个笔录。
到警察局时,何然和他几个兄弟脸上都挂着彩,何然见我来了双眼喷火地看着我,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。
老覃怕他冲动之下打我,急忙拉住了他,然后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我不屑地笑了笑,跟着警察走进笔录室。
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一点,听说徐茵茵受了惊讶导致有流产的迹象,已经被送往了医院。
何然几人则被处以拘留。
再次见到何然是一个星期后,他约我出去办理离婚手续。
可他却将车开到了我们曾经住的别墅,我疑惑地问他,“什么意思?”
他沉着脸,“想离婚,就去下跪给茵茵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