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班路上,车开到一半他将车拐了个方向,我认出那是去林月家的路,便问道,“怎么突然走这条路。”
他收起脸上莫名其妙的笑,懊恼道,“哦,忘记和你说了,林月的车送去维修了,所以这段时间可能要搭一下她,也正好在她父母面前演一下戏,你不要多想哦。”
“林月这死丫头以前我求着她帮我演戏死活不答应,现在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疯。”
他自顾自说着,我没接话,他也没注意我的情绪,这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他从前绝不会犯的错误。
江延安不知道林月抽的什么疯,我却知道,林月她不过是在这场爱情的角逐戏里玩脱了。
到了林月家门口时,林月早已盛装打扮好等待了。
她并没有发现副驾驶的我,动作自然流畅一把将门拉开,“阿延,你怎么才……”
在看到我后,她的笑容一下僵住,但转瞬就换成了得体的职业假笑和我打着招呼。
“枝枝你也在啊,我的车坏了,所以搭一下阿延的车,你不介意的吧。”
我也笑了笑,“当然不会。”
她还是贼心不死,当年我和江延安在没有长辈的祝福下偷偷结婚,她得知后气坏了,找到我嘲讽,“你别以为和阿延领证就是他爱你,这只不过是我让给你的,阿延只是为了气我才会追你两年,而我们可是青梅竹马,他追了我十几年,这都是你比不上的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