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还要温书考试呢!
“抱歉。”陆意绵用帕子摁了摁嘴角那莫须有的口水,耍完流氓又变回了气质贵女,细声细气地道:“下次我再这样,你就提醒我。”
言下之意,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,你至少也要负一半的责任吧?
楚清越:“……”
为何要提醒?
只是夫妻间亲近片刻而已,他并不觉得这是困扰。
“无妨,不耽误什么。”楚清越说罢,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得很。
但他不是故意的,于是立刻清了清嗓子:“咳。”然后侧头看向刻漏:“时间不早了,起来收拾一下。”
陆意绵从他怀中起来,还回头看了一眼。
她知道自己的形象会从此不保,但她就是没忍住。
并且看完还掩嘴笑了。
楚清越被这么一搅和,眼下也没有心思再去想丁氏母子的问题。
这件事就这么暂且被搁置。
现在更占据他心神的是,陆意绵刚才说的那句,若纠正无效,会给杀人放火的他递刀子。
“……”他心想,陆意绵杀过人吗?
倘若发现他真的杀过人,只怕会被吓到吧?
楚清越可不指望陆意绵给自己递刀子。
只要像现在这样,永远不要知道他的秘密,永远对他保持兴趣,就可以了。
丁氏在银楼撒野的事,果然传了出去。
由于楚清越最近风头太大了,分明只是个赘婿,却偏偏为人傲气,难免会得罪一些眼红的人。
他们处处盯着楚清越,只盼着能找到楚清越的错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