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事们眼观鼻鼻观心,担心顾明玉会因此发作,便有人转移话题:“晚会还没有开始吗?我们干坐着,多少有些无聊。”
“孩子们还在后台做准备呢,”院长说道,“不如,让理事长先起个头吧!我记得,以前理事长还是半大个孩子的时候,总喜欢到福利院的剧场弹钢琴,还自己编曲呢!”
“真的吗?理事长不仅人美心善,还这么有音乐天赋?这不得给大家露一手!”
大家起哄,顾明玉笑着应了,起身走向了台上的钢琴。
席上,齐诗语的脸色却越发苍白。
齐远修握住了齐诗语的手,不屑道:“一群吹嘘拍马的势利鬼罢了,诗语,在我心里,你弹的曲子,才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。”
旁边,传来院长跟其他理事的谈话:“我记得,理事长小时候,有一次去假山玩,不知怎么的,回来的时候,身上全是血,她腿上被砸出了一道疤......”
齐远修一怔。
顾明玉也在假山受过伤?
什么时候的事,他却不知道?
他竖起了耳朵继续听。
而台上,顾明玉也开始弹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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