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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心完便是愤怒,恨不得现在就提刀剁了这群贪得无厌的蝗虫。

这不是钱的事。

丁氏找上门这般恶心陆意绵,连带着楚清越也觉得自己很恶心,就像一坨里子腐败的臭肉,外表再光鲜亮丽,也掩盖不了那味道。

见他这种表情,陆意绵就知道他情绪不佳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这有什么,谁还没有几个刁钻的亲戚?”

“你知道侯府吧?都显赫这么多年了,时不时依旧还有令婆婆头疼的亲戚层出不穷呢。”

她的双手放在楚清越绷紧的肩膀上,口吻八卦地道:“我对这些倒是很感兴趣,都没听你说过你身边的事呢?”

楚清越正一边自厌,一边控制心中翻腾的杀意。

闻言,这才放松绷紧的身躯。

他很好奇,陆意绵不会被这些事情恼着吗?

而且看起来,也不会因此改变对他的看法。

“他们就是你看见的那种人,没有什么可说的。”楚清越面无表情,眼底流露出厌恶。

想到丁氏知道自己的秘密,又叮嘱一句:“以后遇到他们,不必理会就是了,不然他们会得寸进尺。”

陆意绵点点头:“下回我就不理了。”

看来楚清越还是不打算对她吐露一丁点关于自己的事。

而她今天说了丁氏的所做所为,没准还会加剧丁氏的死亡,甚至是那几个孩子……

于是她轻叹了一声,不经意地道:“那几个孩子也太可怜了,摊上这样的长辈,若非长辈的教唆,他们又怎敢偷金戒指?”

依她所见,八成就是丁氏教的。

楚清越不置可否,因为他没有这个善心。

只有陆意绵这样的富家贵女,才有资格去可怜别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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