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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氏摇摇头,她哭不是因为有人欺负,而是哭自己的现状。

丈夫平庸,儿子不成器,害得她这个当初风光无限的贵女,现在连稍微像样的宴会都无人邀请。

毕竟出嫁前看娘家,出嫁后看夫家。

她心里苦啊,现在和离再嫁个高门大户还来得及吗?

“没人欺负我们娘俩。”楚氏先安抚了母亲一句,随后瞪了眼不成器的潘思齐:“是这孽障闯了祸事,让他舅舅给罚了。”

“什么祸事?”老夫人愕然问。

“潘思齐,你自己与你外祖母说。”楚氏都不好意思开口。

潘思齐以为母亲是来找外祖母哭诉求情的,结果竟然继续讨伐自己,弄得他一脸不可置信。

“怎么,如今知道不好意思了?”

“可你舅舅罚你的事,你外祖母迟早都会知道,我让你说你就老实说。”

楚氏恨铁不成钢地道,有时也能理解兄长的心情。

潘思齐羞耻万分,眼见着躲不过去,这才低头讷讷道:“外祖母,舅舅罚我,是因为我在外散布……关于楚清越的不实谣言。”

老夫人怔了怔,谣言?

说白了就是嚼舌根子。

于是满脸不在意地道:“这有什么?不就是说了几句闲话,谁人背后没人说?你舅舅未免太小题大做了。”

又问:“他如何罚的你?”

若是太过分,她就找侯爷说理去。

哪有为了外人而惩罚自家外甥的道理!

眼看着外祖母还是疼爱自己的,潘思齐暗喜,说道:“舅舅罚我在侯府禁足一个月,专门侍奉您,另外每天抄一遍家训。”

“那倒是还行,看来你舅舅还是心疼你的。”老夫人听说外孙要留下来陪自己,心情颇为不错。

楚氏看着沾沾自喜的儿子,以及溺爱外孙的母亲,心中绝望。

自己怎么就一手烂牌打成了这样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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