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会,但不认为有多难。
无非就是好看罢了,他相信自己的审美。
待楚清越单手定住陆意绵的下巴,俯身画完之后,陆意绵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,果然很满意,笑道:“还是你的手稳,画得很流畅。”
楚清越:“夫人喜欢就好。”
曾经为了练好一手字,他在小臂上负重,手自然稳。
而后,夫妻二人便各自去忙碌了。
随着新婚前几天过去,楚清越不会时时刻刻都陪着她。
当然了,她也不需要陪伴。
楚清越这天在书房待了一下午,直到晚膳时间,他与陆意绵要去陪长辈一起用膳。
这才搁下手中的毛笔。
“我在写新文章,明天出门去拜访那位老师。”他向陆意绵解释道。
似乎担心对方不满他在书房里耗了一下午。
“好。”陆意绵笑了笑,哪儿会不满:“我也在忙着呢,盘一盘手里的铺子。”
现在是盘账,以后还要出门。
“清越,你不必刻意陪着我,也不必担心冷落我,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。”
陆意绵真心实意道,表示自己真的不介意。
楚清越闻言,心中自然是轻松的,得到了自由。
但又有点不高兴。
看来陆意绵果真只是把他当成送子观音,平时并不想看见他。
想到这里,他问:“好些了吗?走着去可会不适?”
这句声音放得很轻,而且没头没尾,约莫也只有夫妻俩才听得懂。
陆意绵一顿,也压低声回答:“还成,倒也没有特别不适。”
只是那种异样感挥之不去,恐怕得过两天才会消失。
咳,也就是说,这两天都不能继续造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