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，这画的真伪谁又能说清呢？”

夜沉渊心中一凛，暗自观察对方表情：“老板，若有人拿着《春江图》的线索来卖，你会不会买？”

“买倒是想买，只是这种事风险太大。”

店老板轻声说道，眼神飘忽不定，“最近城里的局势不太平，不少人为图谋不轨，拿仿品冒充真迹。

我还是规矩些，不趟这趟浑水。”

夜沉渊点了点头，不再追问。

清歌在一旁观察了半晌，突然开口：“老板，您这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瓷器？”

店老板愣了一下，旋即露出笑容：“有啊，小店后头有不少珍品瓷器，小姑娘随我来。”

清歌跟在店老板身后，路过一个陈列架时，突然伸手去拿一只青花瓷瓶。

她的动作极快，店老板根本来不及反应，瓷瓶便已落入她的手中。

“这瓶倒是精致。”

清歌轻轻转动瓷瓶，眼神却落在瓶底的印记上，“这是……‘血色蔷薇’的标志？”

店老板的脸色瞬间大变，眼神里透着几分惊恐：“小姑娘，您可别乱说！

这不过是普通的瓷瓶，哪有什么标志？”

清歌冷笑一声，将瓷瓶放回原处：“是吗？

那老板您跟血色蔷薇又有何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