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洺那时回国参加驰母的葬礼。
他在礼堂看见,那个清冷矜贵的少年穿着黑衣,捧着母亲的相框,眼眸静谧,眼尾却染红。
那是阿洺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见驰喻哭。
此后驰董没再娶,缓解悲痛的方式是拼命工作,结果把自个也累趴了。
子从父啊,事业型人格是遗传,专一也是遗传。
这边饭还没吃完。
驰喻公司来了个电话,他就要赶去开紧急会议了。
夏姝然:“……”
驰喻亲了亲她的嘴角,柔声说,“抱歉。”
夏姝然也没办法呀,只能不高兴地同意了。
驰喻不想先走,坚持说等她吃完,送她回学校,再去公司。
夏姝然怎么能让他再等,他都那么着急了。她吃了几口,就说吃好了。
开了十倍速似的,刚刚还在餐厅里,转眼就到车上了。
离别时,驰喻主动亲她的眉眼,“到宿舍给我发信息。”
他拿了一张银行卡给夏姝然,“我的副卡,你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