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了出来。
一边念,一边调侃我。
“一开始确实是补身体,但玩多了,也就那样吧。”
“后来都是他求着我,我才愿意的。”
刚打完电话进来的我,把阮双双的轻蔑和嘲讽听得清清楚楚。
我却顾不得这些了。
“我苗疆一族被赶走的事情,你做的?”
3
我顾不得直播间的事情,质问阮双双。
她半靠在椅子上,用手漫不经心地挑拨着身上的陆逸琛。
她看都没看我一眼,无所谓地回答: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
刚刚在电话里奶奶告诉我,苗疆世代居住的地方昨天被收购了。
为了保护家族圣地,所有人都奋力抵抗。
很多族人甚至只剩一口气了也要留在那里。
可还是被全部暴力赶走。
我知道就是阮双双做的这一切。
那么大一块地,只有阮双双有这个能力。
为了家族,我顾不得什么体面了。
拼命磕头,跪在地上求饶。
“阮双双,我道歉,我知道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