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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谢家独子风光无限,他抢先为两家定了亲,本打算日后把阮见微嫁过去,也算给这个小女儿寻个好归宿。

谁知道一场意外,谢家独子成了植物人。

他舍不得阮见微受苦,这才想起阮雾梨也是他女儿……

她背对着他摆了摆手,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,清脆得像是在抽谁的耳光。

就在她握住门把时,身后再次传来阮父的声音:“你要钱我能理解,但你不是最喜欢闻砚辞吗?怎么舍得把他给微微?”

阮雾梨的手指僵住了。

她没回头,眼眶却突然发烫。

那个名字像一根刺,狠狠扎进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。

她用力推开门,把阮父和那个问题一起关在了身后。

回到别墅内,已经是深夜。

阮雾梨踩着高跟鞋上楼,经过闻砚辞的房间时,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。

门没关严,她抬眸望去,恰好无比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的一幕——

闻砚辞半靠在床头,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照片,另一只手正在身下动作。"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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