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着她去医院的时候,出租车稍微一颠簸,那肉几乎要掉下来。到了医院。因为女儿还小,麻醉副作用太大,所以只能清醒着缝针。女儿缝一针就哭一会。哭晕过去又会被疼醒。听到的人都哭了。我回家之后,联系了屠宰场的人来把这条恶狗拉走。公公却主动提出送它走。半路狗就跑了。我感到十分不可思议,给拉狗的人打去电话。对方说中途公公要上厕所,停了不到十分钟,狗就从笼子里跑了。我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。强忍着心痛打开了监控寻找真相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