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体为什么,你听了就知道了。”应如月将我留下的录音给了他。那份录音,是我对厉寒阳所作所为的控诉以及他跟梁欢的谈话。我交代应如月,一份交给厉寒阳,一份交给国内的司法机构。我们辛苦了这么些日子,我不想让我的心血真的给梁欢做嫁衣。听着里面的声音,厉寒阳脸色铁青。他不敢相信,梁欢根本就没给我注射特效药,而是注射的安眠药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