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岁的我确诊阿尔茨海默病的那天。
我意外听到丈夫陈策和他白月光的对话。
陈策竟朝着他的白月光许念怒吼,“在我差点熬不过去的时候是宋书棠将我从死神手里拉回来,而你呢?那个时候你在哪?”
许念抽噎着不知所措,“阿策,我,我不知道你会那么难过,你别生气,我,我这就走,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和书棠。”
见状,我本悬着的心就快落下时,陈策却一把将许念揽进了怀里,哽咽道,
“许念,我这辈子算是栽你手里了,我会和她离婚,别走,再给我一些时间。”
听到这,我捏着诊断书的手不断握紧,开始庆幸自己得了这个病。
可后来,陈策在看完我留给他的笔记后,却发了疯地想让我记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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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策回到家时是十点二十分,曾经的他不管多忙都会在十点之前赶回来,从没有超过一分一秒。
他小心翼翼地洗漱好,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,一如往常,生怕吵到我。
突然,他的手机频繁震动,我的心也疼的阵阵紧缩。
这是他从不会犯的错误,结婚三年来他永远都会在睡觉前将手机关机,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有睡眠障碍。
可许念的到来还是打破了这一切虚假的温暖。
许念发的是语音,即使他已经将声音调到最小,我还是听清了许念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