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血肉模糊被人抬出来的时候,嘴里一直呢喃着苏宁。
我听见了,她也听见了。
之后我们两个人轮流去医院照顾受伤的江晏城。
他的手因为车祸,伤到了神经,再也弹不了钢琴了。
钢琴家最看重的就是那双手。
他受了刺激。
甚至不能看到我,只要看到我就大喊大叫,乱砸东西。
苏宁心疼地抱着他,红着眼睛怨我:“这辈子你都还不清晏城。”
她说要不是我忘记拿酒、要不是我让他回去...
他就不会这样。
所以我无限容忍,容忍江晏城一次又一次的发癫。
而苏宁,无论江晏城说什么,她都会依他。
或许,在苏宁知道江晏城喜欢她的时候,一切就都变了。
每天,她呆的最长时间的地方就是江晏城的家。
好像他们两个才是夫妻一样,那里就是他们的家。
可是我能说什么。
我什么也不能说,因为我是间接害江晏城的人。
我没有资格说。
3.
上一世江晏城当街打骂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