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清,我...是我对不起你...”
姜勉一脸歉意地看向我。
我胸口一滞,勉强扯了扯嘴角的笑,前去接圣旨。
李聿宁怪嗔道:“阿眠,你总是这般好心肠往自己身上揽,你怎地不想想我?”
说着她扫了我一眼,满眼厌恶,在我经过时,又故意撞了撞我,嘲讽开口:“用个手指换五品官,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,也不知冷沉着脸做给谁瞧?”
手指?手指只是最不值一提的伤罢了。
那刺客差一点儿就刺进了我的心脏,我是舍命救的她。
我咬紧牙关忍着被她撞倒伤口的疼痛,稳住身形,让自己不那么狼狈。
李聿宁微挑眉,又冷哼一声开口:“姜晏清,本宫不是你这等阴暗如鼠之辈可高攀的,莫要再痴心妄想。”
我的确对她有意。
可对她有意的男子多之又甚,她可以礼待他人,却唯独对我嗤之以鼻。
我也曾问过她,为何?
她说我阴险狡诈,与鼠辈无异。
还说,我兄长温润如玉,怎地我就是这般小人?
我不知自己何时在她眼里成了小人,但如今,我也不想再去追究。
2.
我伤好的差不多准备上任时,皇帝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