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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当初,明明是他先来招惹我的。

我妈和岑父恋爱不到两年,就患上重病,缠绵病榻。

可岑父没有分手抛弃,反而花大价钱请医生治疗。

妈妈常说,做人要知足感恩。

我感念岑家人的恩情。

所以当岑舒白被人下药,将我紧搂怀中要我做他解药时,我出于报恩的心态答应了。

此后,岑舒白食髓知味,一发不可收拾。

我们在萧瑟的山顶烂漫的摩天轮,甚至是野炊草地都试过。

我享受这种隐秘的沉沦,直到彻底爱上。

岑舒白在床上很凶,每次折腾后都会在我身上留下各种痕迹。

我每次打趣他是属狗的,他便会从身后搂住我。

“岁宁,你太诱人了。

我必须留下痕迹,宣誓主权。”

门外,又有声音响起。

“岑哥,还有一礼拜就是你和安柔姐的订婚宴了,得赶紧跟温岁宁断了,免得她缠上……”岑舒白冷冷开口:“不急。

等她妈和我爸恋爱五年纪念日当天,我就把这些录音发出来。”

“不愧是岑哥,这报复手段够狠!”

“好了,你们先去值班,我进去看看她。”

听到开门声响,我立即抹去眼角的泪,装作还未醒。

沉稳的脚步声落在床边许久,岑舒白弯腰在我额间落下一吻。

我忍不住睁开眼,却对上他充满爱意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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