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神间,岑舒白慵懒开口:“嘴巴闭紧点,谁敢把我和温岁宁的事传到安柔耳朵里,后果自负。”
在场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,连忙表态。
“放心吧岑哥,咱们都知道你心里只有安柔。至于温岁宁那个乖乖女嘛……充其量就是个练手的!”
“可是岑哥,你跟温岁宁在一起整整三年了,经验还没攒够吗?你该不会喜欢上她了吧?”
岑舒白毫不留情打断:“不可能!”
“安柔性子柔弱为人单纯,我必须攒够经验才能让她有更好的体验感。温岁宁跟她妈一样狐媚,只配拿来练手。”
可是当初,明明是他先来招惹我的。
我妈和岑父恋爱不到两年,就患上重病,缠绵病榻。
可岑父没有分手抛弃,反而花大价钱请医生治疗。
妈妈常说,做人要知足感恩。
我感念岑家人的恩情。
所以当岑舒白被人下药,将我紧搂怀中要我做他解药时,我出于报恩的心态答应了。
此后,岑舒白食髓知味,一发不可收拾。
我们在萧瑟的山顶、烂漫的摩天轮,甚至是野炊草地都试过。
我享受这种隐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