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,不用管我。”
走出岑家的私立医院后,我脚步悬浮,抑制不住大哭出声。
三年的真心,在这一刻碎成灰烬。
哭够了,我拨通妈妈的电话:“妈,我想通了,我答应去见相亲对象。”
我妈时日无多,临终前最想看到我结婚。
我曾问岑舒白,什么时候能公开我们的关系。
可他却总说,再等等。
本以为,岑舒白是顾及我们爸妈恋爱的关系,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他想娶的人根本不是我!
晚上,绚丽的烟花响彻天空。
别墅对面的电子屏放着一行大字“欢迎网球明星安柔回国。”
我打开手机,就看到安柔社交平台上发文。
“谢谢你为我放的烟花,三年前那场,和今天这场。”
照片里,岑舒白的侧脸锋利帅气。
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。
也对,岑舒白恨我到骨子里,怎么会为我放烟花?
我强忍着心碎,把岑舒白亲手做的素圈戒指,公仔娃娃,以及那些隐晦的情侣用品全都丢进了垃圾桶。
欠岑家的恩情,我已经用自己的三年感情偿还。
删掉那些不堪的录音后,我会彻底消失在岑舒白的世界。
半睡半醒间,有一双手探进衣摆,肆意挑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