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一片哭声,谢珩却着急跑进房里捂住我的耳朵。
“南竹,别听,别看。今后你的世界只有我!”
随后他语气冰冷:“传令下去,今后谁敢对夫人不敬,拗断手脚割掉舌头,直接丢进河!”
爹爹也带来许多我儿时喜欢的糕点。
“南竹,这件事不是你的错。不管发生什么,爹爹永远为你撑腰!”
他们讲得情深义重,字字肺腑。
可偏偏也是他们找来马匪,对我百般折磨。
即便是双手重新接上,我也无法再弹琴了。
我娘去世得早,她只留下一把焦尾琴和一身琴技给我。
如今,我什么都没有了……
太医替我处理好伤口后,连连摇头:“夫人被极尽折磨,小腹重伤,今后……她再无法生育。”
我爹崩溃大喊:“无法生育?怎么会这样?”
谢珩捏紧拳头又松开,反复几次后,他缓缓闭上眼。
“南竹,没有关系。没有子嗣,今后你我便游山玩水,潇洒人间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