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头吻掉我的泪。
他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,让我感受到爱。
我爹也自责落泪:“若不能将你治好,爹爹就算死了,在地底下也无颜见你娘亲!”
他们的悲痛不似作假。
倘若我没听到那番话,如今也会感动不已。
可惜,冥冥之中皆是定数。
见我疼得浑身发抖,谢珩特地留下一名女太医为我敷药,查验伤口。
谢珩跟我解释:“宫里最擅长接骨的太医没来,确保稳妥,还是等他出宫亲自给你接骨。”
“别怕,等伤好后,你定还是全京城琴技最好的女子。”
我望着垂下去的手腕,轻问:“真的吗?”
谢珩捧住我的脸:“当然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如今我已经成了废人。
除了顺从,还能如何。
“好,就听你的。”
谢珩松了口气:“我的南竹是世上最好的女子,你定会痊愈!”
然而,他这一吻还没来得及落下,却看到我胸前的一幕,惊骇万分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东西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