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的皮肤,也被蛊虫啃咬得血肉模糊,恐怖至极。
“这是……西域蛊虫……”
“那帮马匪为了极尽折磨我,在我身上下了西域绝蛊。蛊虫入体,毒素会迅速蔓延全身。”
“这毒不致命,却会让我每隔一个时辰,浑身剧烈疼痛,生不如死。”
马匪们喜欢看我痛哭流涕,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求饶。
我爹朝后踉跄了几步,浑身抑制不住颤抖。
太医满脸愤懑:“西域绝蛊?这种蛊虫一旦入体,根本没法用外力扯下,除非……”
谢珩和爹爹齐齐问道:“除非什么?!”
太医缓缓摇头:“除非,施法者收回蛊虫,或者她死。”
我身上有许多刀伤、鞭伤,早已溃烂发脓。
太医一边处理伤口,一边怜惜摇头:“这帮马匪全是畜生!夫人您忍一忍,马上就好了。”
我靠在墙上,却听到隔壁书房传来交谈声。
“南竹都已经成这样了,明日的祭天大典还要带她去吗?宫里人多嘴杂……”
谢珩沉默片刻后,果断回道。
“去!人多嘴杂才好,让所有人都瞧见南竹的狼狈模样,她才没法抢走清落的风头。”
心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