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旁边的江月见到我,笑嘻嘻地和我打招呼。
之后又假惺惺地让我节哀。
“安安呢?你们要把他送去哪里?”
我忍住歇斯底里的冲动,沉声质问顾廷深。
顾廷深没有见过我这样,用手稳住我的身体,责怪道
“你怎么来了?怎么这么不珍惜自己身体?”
顾廷深的冷静更把我衬托得像是个无理取闹的疯子。
旁边的助理上前,说已经准备好了,可以马上出发。
我看向旁边的那辆车,以为里面是儿子。
我不想和顾廷深多说,本能地拦在了即将发动的车子面前。
绝不允许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。
“你要把安安送去火化吗?我不同意!”
“顾廷深,安安突然出事,你为什么不调查原因!而是急着送去火化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