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想起,我今天本打算向他求婚,那枚戒指自然被我摘了下来。
我以为可以用订婚戒指代替,可谁知最后却是这样一个结果。
那枚情侣戒指再也不需要了。
我抽回手,表情淡淡地说:“洗漱摘下去,忘带了。”
他这才松了一口气,上前抱紧我:“我还以为你要离开我呢。”
晚上,季砚睡着后,我拿起他的手机。
季砚的手机对我一向没有密码,而我也因为相信他从未查过。
可谁知正是因为这样,他反而正大光明地将他和苏浅浅的聊天记录留着。
我手指颤抖地点开他们俩的聊天记录。
原来这五年,每当季砚说借口有事去忙的时候,他都陪在苏浅浅身边。
我继续滑动,直到手指在一处聊天记录里停下。
去年的这个时候,我高烧到四十度,季砚匆匆把我送到医院就走了。
原来是因为苏浅浅给他发了害怕打雷几个字,他便急匆匆地赶去陪她,让我一个人发着高烧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一夜。
最新的聊天记录来自昨晚,苏浅浅撒娇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