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那又怎么样。
我都要走了。
他骗了我那么多次。
我骗他一次,算什么?
江立钧心满意足的离开了。
我知道他肯定是回头去找沈怜。
无所谓。
我不在意了。
4.
晚上,江立钧意外的回来了。
他还打包了一份包装精美的桃花酥。
“我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青梅沈怜吗?她才从乡下搬到城里,丈夫新丧,她还怀着孕,实在是可怜。”
“我不放心她一个寡妇独居。”
“让她搬来一阵,适应一段时间,我再为她择一个好去处如何。”
我垂下眼睫。
果然,都是为了沈怜。
咽下淡淡的酸楚,我语气晦涩说:
“可以。”
我要走了。
这个房子的女主人,是谁,都可以。
不等他的反应,我独自回了卧房。
次日醒来,江立钧早就没了身影。
他就是这样。
永远和我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几十年来都是如此。
所以。
我还在期待什么呢?
平复了会心情,我去接儿子放学。
走到铁栏边,一个雪球砸我脸上。
儿子指着我被砸的红肿的脸,对旁边男同学笑的放肆:
“瞧瞧我厉害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