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甩了我一巴掌:“沈寒,砚礼要是有什么事,我跟你没完!”
等孟雪笙走出去办住院手续时,隔壁病床的周砚礼嗤笑出声。
“看清楚了吗?在雪笙心里,只有我最重要。”
“而你,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炮友,根本就不配在她面前出现!”
原来,周砚礼做的这一切,都是因为介意我和孟雪笙之前的事。
“在她心里只有你。”
周砚礼却不满地摇头:“可是,这不够,远远不够。”
他却用力地拔下了点滴的针头,任凭血液从血管迸出。
我察觉到不对,想阻止时,他已经拿起了一旁的水果刀,朝手腕割了下去。
孟雪笙刚进门,就看到这一幕,连忙推开我,朝周砚礼的方向跑去:“砚礼,你怎么样?”
周砚礼难受摇头:“沈寒把一切都告诉我了。”
“原来这三年,你与他过得那么快活……那我呢?我又算什么?”
孟雪笙惊慌地捂住他的伤口:“砚礼,我爱的人只有你,从头到尾都只有你!这个沈寒连跟你提鞋都不配,我怎么会喜欢他?”
我站在一旁,寒意席卷全身。
这三年的时光和誓言,都被孟雪笙毫不犹豫地推翻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