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我喜欢江泽喜欢到了骨子里。
在他车祸那天,我不顾反对,率先对重伤的他进行抢救,他抢救不及时的白月光落下了残疾。
他恨我入骨,假意和我结婚,导致我怀孕后,肆意折磨,凌辱我。
我一直默默地忍受着一切。
我以为总有一天他会被感动,毕竟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。
然而在我即将分娩那天,他却直接把我扔进了冰冷的雪地里。
我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被活活地冻死在雪地里。
临死前,我隐约听到他狞声对我说。
“你毁了欣悦的一辈子,我要你用你们母子的生命赎罪!”
再睁眼,回到江泽遭遇车祸这天。
1
“别管我,救欣悦,快救欣悦!”
一阵急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。
猛然睁开眼,浑身是血的江泽正不断地向我催促着。
我看着脸色焦急的他,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了下来,转身抢救一旁的李欣悦。
前世,就是因为我率先抢救了伤势明显比李欣悦重的江泽,从而被他虐待致死。
这一世,我不会再重蹈覆辙。
我迅速指挥医护人员将李欣悦推进手术室。
经过一番紧急抢救后,本来就伤势不重的李欣悦伤情迅速稳定下来。
刚走出手术室,江泽被简单包扎后,仍不顾自己的伤痛,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向我追问。
“欣悦情况怎么样了?有没有什么事?”
看着他那焦急的模样,我的心不由得一阵刺痛。
前世,出于对他的爱和一个医生的职责,我率先救治伤情比较严重的他后,就被他一直记恨在心。
在他的心里,任何人都比不上李欣悦的一根头发。
哪怕,我这个爱他入骨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妹妹也不行。
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,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说。
“手术非常成功,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能出来了。”
江泽的脸色这才缓和不少,沉默了片刻后,他还是不放心地向我说,“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欣悦,你要是敢趁机耍什么花招让欣悦落下病根,我绝不会放过你。”
听到他这话,我心中一阵悲凉,“我在你心里难道这么不堪吗?”
我虽然爱他,但是我的爱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的,从来都没想过要为难李欣悦。
江泽鄙夷地看了我一眼,声音变得更加凌厉:“你以前就对欣悦有意见,谁知道谁不会......”
我无力地点了点头,已经不想再做任何辩解。
此时,已经清醒的李欣悦,被护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。
我正想去查看一下李欣悦的情况,却被江泽粗暴地推到一边:“你们医院不止你一个外科医生,我不放心你继续担任欣悦的主治医生,现在我要求换医生。”
此时已经清醒的李欣悦,也一脸得意地拉着江泽的手,挑衅似的对我说。
“我要是某些人就不会再不要脸地对江泽哥继续死缠烂打。”
江泽闻言立马变换了一副嘴脸,信誓旦旦地向李欣悦保证,“欣悦,我可从来都没接受过她的好意,只要你开口我就算把她赶出江家都行。”
“反正他也不是我父母亲生的,只是个没人要的孤儿!”
2
听着他们的话,我紧咬下唇,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。
正当我想要转身离开,李欣悦却突然叫住了我。
“现在我和泽哥可都是病人,你作为医生难道就这个态度吗?”
我看着她自嘲地笑了笑说:“你们不是要换主治医生吗?现在你们可以换了。”
我的话音刚落,李欣悦拽着我的衣角猛地一用力,直接把我拽倒在地上。
剧烈的疼痛让我眼眶的泪水不断地往下流淌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李欣悦故意的,但是江泽见此情形非但没有对李欣悦有半点责怪的意思,反而一脚踢在我的身上:“少他妈在这装模作样,欣悦根本就没有用力,你自己摔倒了,有什么脸委屈?”
江泽的话就如同一根根钢针,不断地扎在我的心里。
对于他来说,李欣悦永远都是最重要的,我这个和他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人,永远都比不上李欣悦的一根头发。
我强忍着心里的苦楚,缓缓从地上爬起来,看着江泽好意提醒:“你的伤情明显要比李欣悦要重,如果再不抓紧时间治疗,你以后肯定会落下残疾。”
江泽在听了我的话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:“少他妈在这咒我,我自己的身体我能不知道?”
显然他还以为我是因为他在和李欣悦争风吃醋。
看着江泽一脸愤恨的表情,我摇了摇没有再和他多说一句话,转身向一边走去。
我已经仁至义尽了,如果以后再出什么问题他们也怪不到我的头上。
工作了一天回到家里,正当我想休息一下,却发现我的房间的东西都被他们清理了出来。
我把目光看向我的养母。
我的养母杨桂凤却冷哼了一声,把一份清单扔在我的面前:“欣悦已经答应和小泽结婚了,现在正缺一笔彩礼。”
“你这个赔钱货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,现在是时候回报我们了,这是你这些年在我们家花费的费用,把这钱给了,你就可以滚出我们江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