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管她,你想想她今天干的事、说的话,要是不给她点惩罚,她怕是要上天去了。”
儿子神色晦暗不明,沉默着往后退了一步。
小海的车就停在不远处,可我却觉得是那么遥远,我亦步亦趋的走向它。
汗滴落在地板上,胃部的疼痛越发明显,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痛呼出声。
那么沉,那么痛,亦如多年来,我抗在肩头的担子。
好在,我即将解脱了,今天得知治疗无望,我内心只感到一阵轻松。
终于把刘桂美背上了车,我虚脱的瘫倒在地上,
用拳头狠狠的抵着胃试图缓解疼痛。
“别管她,她就是装的。”
汽车在我身旁停留了一会,很快就开走了。
“大娘,你没事吧,我们扶您去医务室吧。”
我谢绝了路人的好意,扶着墙壁缓缓离开,
我没有回家,去了附近的一个小旅馆,我的行李已经整齐的放在角落。
我把编辑好的短信发送出去,手机调成了静音,倒头大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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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太累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