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们怎么知道,这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。
我回了一句,知道了。
这三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,开始在群里幻想一会见到谢君尧该讨要什么赏赐。
爸爸说想换个房子,谢君尧那么有钱,给家里买个别墅也没问题。
妈妈准备要两斤金子,说要全身都挂满金首饰。
妹妹则开始幻想是去国外办婚礼,还是在国内,到时候还要全球直播。
我看了这些话,摇了摇头。
从刚才开始,车就开出了市区,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越走越远。
偏偏这三个人一点都不看窗外,像傻子一样做白日梦。
车很快在一处废旧工厂前停稳,宋助理的笑声让人发寒,“几位,到地方了,下车吧。”
妹妹看了一眼外面,“这是什么鬼地方,不是要去谢君尧的庄园吃饭吗,你把我们拉到这里来什么意思,小心我跟谢君尧告状,这份工作你就别干了。”
宋助理直接下车,拉开后车门。
冷风钻进温暖的车里,不到几秒,他身后站了十多个彪形壮汉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