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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声音暧昧,不到一会电话被挂断了。

我谈了一口气,给法务回消息。

不用联系姜总了,先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,要求后续发给你。

窗外的红灯笼满街,司机师傅依旧在讲他回家后的计划。

我挽起一抹笑,这样也好。

我算是给了他最后的机会,不算我冤枉了他。

2

我已经记不清我和姜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。

说来好笑,小时候是我把姜逸“捡回”来的。

姜逸的父亲和爸爸是战友,姜逸的父亲回了本地当公务员,后来出了意外。

爸爸带着我去了他爸的葬礼。

当时姜逸怯生生地蹲在角落,冷着脸,不让人接近。

我难得见到同龄人,便闹着要和他玩。

姜逸说,他没有家了。"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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