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过年,周边的路灯挂上了红灯笼,满是幸福的氛围。
等红灯的时候,旁边车里的小孩子探出头来,车里的大人一边笑一边把孩子拉回来。
想起小时候,爸爸也是这么把我从车窗边拽回来的。
“姑娘,快过年了,什么时候回家啊?”
开车的师傅一边和我搭话,一边滔滔不绝地讲他过几天就回老家了。
他读大学的女儿在家里等他了,给他带了很多好吃的。
我没有办法开口回答。
我没有家了。
眼泪不自觉流下了。
想起之前姜逸和我求婚的时候,他说以后除了爸爸,他就是我的家。
只不过到现在,已经过去了两天一夜,连电话都没有一个。
手里紧攥着父亲的死亡证明,还有他留给我的遗产证明。
上面本应该姜逸签字的地方,还是空的。
沈小姐,您作为遗产第一负责人,法律上您是有资格重新进行遗产重新处理的。
公司的法务给我发了消息。
只是,您要不要再联系一下姜总,他最近刚从公司调走了一笔钱。
我很早就收到了财务总监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