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把本来算作爱情的东西,变成了让霍琛负责的枷锁。如今孩子没有了,我突然释怀了。医生说,处理得很干净,这些天好好休息就行。“你家人呢?刚刚不是好多人送你过来,现在怎么一个都不在了?”我心如死灰。我没有家人了。爸爸当年不告而别,妈妈改嫁,后来出现的霍琛,我以为是我一辈子的家人。如今,也不是了。“能不能借一下手机?”医生让护士把手机借给我。我之所以有底气证明自己没有抄袭,是因为我当初的画作,底稿寄了一份给国外一个很出名的院校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