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那几个闺蜜毫不迟疑,再次暴力撕扯我的衣服。
显然,她们都不知道,这方圆几里之所以荒无人烟。
是因为这大块地全部被厉司寒买下来了,没有他的允许,谁都不能踏入。
原本这别墅还有保安保姆,但就因为厉司寒胡乱吃醋,将所有人都遣散了。
不对外宣布我的身份,也是因为他不允许别人多看我眼。
哪怕仅仅讨论我,他都觉得是对我的亵渎。
没想到,这些竟成了她们不信我身份的理由。
眼见着自己的衣服被扯得稀碎,我慌了,再次厉声怒喝:
“我真是厉司寒的老婆,不信你们打电话问他!”
听了我这话,她们不仅没停手,反而变本加厉。
她们边疯狂撕扯我的衣服,边狂扇我嘴巴:
“死贱人,到现在你还敢做梦?看我们今天怎么打醒你!”
很快,我的脸便通红发烫,高高肿起。
整个人更是披头散发,衣不蔽体,露出大片春光。
见状,许蔓蔓眯了眯眼,幽幽开口:
“这贱人的头发太碍眼了,耽误她的身子见光。”
说着,她邪魅笑,掏出个打火机。
直接点燃了我的头发。
火势在我头上迅速蔓延,剧烈的灼烫感将我疯狂笼罩。
时间,我的脸颊、耳朵,以及整个头皮,都感受到了浓重的炙烤痛感。
我痛苦不堪,下意识用手去拍火,可双手却被人死死摁住了。
片刻功夫,我的头发就被烧得精光。
头皮都全是烧伤的痕迹。
许蔓蔓见了,终于满意大笑:
“哈哈哈,我看你这脸光秃的丑样子,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!”
她的几个闺蜜也是哈哈大笑,拍手叫好。
我死死瞪着她们,浑身颤抖地喊道:
“你们会后悔的!”
被厉司寒以我全家的命相威胁禁足多年,我失去了自由。
只能日复日的对着空荡荡的别墅发呆。
这让我心中本就憋着股气。
而现在,我还要承受替身带来的这般折磨。
我心中的气,瞬间幻化为浓浓的仇恨。
许蔓蔓走到我面前,用脚重重踩在我脸上:
“还敢跟我叫嚣?既然你这张狗嘴里吐不出我爱听的话,那你以后就别再说话了。”
“把这贱人的舌头给我割了!”
4
声令下,许蔓蔓身后的个保镖,立刻手持匕首走向我。
见状,其中个胆小的闺蜜有些惶恐地开口:
“蔓蔓姐,这毕竟是厉总的地盘,我们闹这么大,会不会不太合适?”
许蔓蔓毫不犹豫道: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?司寒哥哥是我男人,他家就是我家,我在自己家教训个不要脸的贱人而已,谁敢说我句?”
“再说了,司寒那么疼我,我就算要了这贱人的命,他都舍不得对我皱下眉头的。”
其他几个闺蜜也纷纷附和:
“就是,咱们蔓蔓姐可是厉总捧在手心里的女人,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做的?”
“到时候厉总只会心疼咱们蔓蔓姐教训贱人受累了。”
被她们这么说,那个胆小的闺蜜也再无顾虑了,安心看好戏。
我躺在地上,眼看着保镖手中的匕首离我越来越近。
我恐惧至极,惊慌大叫道:
“我真是厉司寒老婆!你们这么做,厉司寒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然而,我的威胁没起到任何作用。
那保镖跟个无情的机器般,来到我面前,直接用匕首伸向我。
我想要逃,却被许蔓蔓的几个闺蜜死死摁住。
想要躲,可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,已经深深撬进了我嘴里。
阵冰凉的触感过后,是无比深刻剧烈的钻心刺痛。
我的神经都仿佛被切断,疼得几乎晕厥过去。
朦胧间,我看到了大量鲜血,和被割下的舌头。
从我口中掉落。
痛到极致。
可我却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我像是滩烂泥,躺在血泊中,难以动弹,气息奄奄。
许蔓蔓双手环胸欣赏着这切,居高临下道:“就你这么个货色,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,司寒哥哥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,他爱的是我这个人,懂吗?”
“既然你这么缺男人,我便赏你几个男人。”
说着,她看向身后的几个保镖,冷冷道:
“这贱人就赏赐给你们玩了,谁最卖力,我赏谁百万!”
听到许蔓蔓这么说,那几个保镖瞬间眼放精光。
个个摩拳擦掌,如豺狼般朝我扑了过来。
我瘫软在地上,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。
我想呼喊,可没了舌头,满嘴是血,根本发不出声音。
只能任由他们蹂躏。
厉司寒虽偏执的将我禁锢在这。
可他从未伤我碰我。
即便我不愿意与他亲近,他也从不强求。
他说,他要等我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。
他说,我这辈子,注定是他的人。
可现在,我却淹没在这群保镖的身下,束手无策。
无助和绝望深深笼罩着我。
我无法出声,只有眼泪狂流。
厉司寒,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?
许蔓蔓的几个闺蜜边看戏,边吹捧着许蔓蔓:“蔓蔓姐天生就是当厉太太的命,教训人真是套套的。”
“是啊,你看这贱蹄子开始还嘴硬,现在都被整哭了。哈哈,她以后恐怕再也不敢勾引男人了。”
“恭喜蔓蔓姐成功铲除了贱货,看谁以后还敢跟你抢厉太太的位子!”
许蔓蔓被夸得笑容满面,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,嘴角的得意,刻未消:
“动作麻利点,别等下被司寒哥哥看见,脏了他的眼。”
话音刚落,厉司寒走进了别墅院内,厉声开口: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