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温书语气中满是厌恶,似乎在怪我煞了风景。
我再也忍不住了,捂着嘴就跑到厕所对着马桶呕吐着。
恶心的胃酸混合着胆汁刺激着我脑壳生痛,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下。
而宋温书则是立刻关上了卫生间的门斥责着我。
“你能不能小点声,你把雯雯吵醒了怎么办,你现在演的挺好啊,用这种方法博我同情嘛,您真是费心了。”
宋温书冷漠的话语仿佛一把利刃插在我的心上,从今早试药开始到现在我水米未进。
而这一切在宋温书眼里却只是博取他同情的表演而已。
他看都没看我一眼,心里只是想着别吵醒了章雯雯。
望着马桶里的污秽物,或许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比这还不堪了。
“你为什么不拦着章雯雯用暖暖的遗物做烟灰缸,这是她留下来的唯一遗物!”
“汤蔓你有什么资格斥责我,自从我破产过后,你整夜整夜不在家,你说实话你在哪里卖骚找下家去了,我现在都怀疑暖暖是不是我亲生的。”
宋温书眼神戏谑,语气是毫无遮拦的恶意。
我诧异的望着他,仿佛看见一个陌生人一般。
自从他破产以后,整夜整夜为钱愁的失眠宿醉。
而我变卖了所有的首饰换钱给他,但这些无疑都是杯水车薪。
我在网上看到了人体试药,思索在三后这或许是我来钱最快的方法了。
一次试药最多八千,有时候甚至一万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