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瞬间笑着起哄,沈若若则一脸期待地看向徐琛。
徐琛也深情地看了眼沈若若,然后嗤笑道,“有什么不敢的,林妤就像个棉花娃娃一样,根本不会生气,况且她也根本离不开我,取消一个婚礼而已。”
我的呼吸一窒,确实如徐琛所说我就像个棉花娃娃一样,打骂在我身上都是不痛不痒。
他也曾经当着他兄弟还有沈若若的面说,“林妤是个没人要没人疼的孤儿,我只要对她好一点点,她都离不开我,我这辈子算是被她缠住了哈哈。”
当时我也在场,只不过我因为喝了一点酒有些晕,假装听不到他说的话。
徐琛就总觉得这些话扎不到我,因为相恋七年,我还从未对他发过脾气。
不过这次我不会再当那个不知道痛痒的棉花娃娃了。
姑姑再次打来电话问我行程,她许是已经猜到了我和徐琛的关系破裂。
于是她语气得意地在听筒里说,“我早就给你安排好的路你不走,现在知道了吧,对你好有什么用,人都是会变的。”
这次,我默不作声听着她的唠叨,不再像只炸毛的猫一样反驳她。
其实高三那年,她就给我办理好了出国的手续,她想要把我接到她身边去。
姑姑是个女强人,一辈子未婚未育,靠自己的一双手在国外打拼出一番不错的事业。
在我十三岁那年,父母出了车祸,肇事司机自杀,他的父母年迈没有赔偿能力。
我成了累赘,叔叔召集了所有亲戚,他们最后商议让我在舅舅家,小姨家,还有叔叔家轮流居住。
我就像个寄生虫一样从这家去到那家。
寄人篱下的日子我过了八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