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我仗着重活一世,对她虽然表面恭敬,但在内心深处,我对她总会看轻些。 我认为她幼稚天真、不懂人间疾苦。 所以我总是自以为是地替她规划着未来,却从来没有问过她想怎么样。 她离宫前和我争吵,说我只是拿她当工具,这话至少有一部分是对的。 她失踪的这两个多月,我每晚在灯下思虑很久才能入眠。 有一日我终于发现,我对她的轻视也不过是源于我不愿意原谅前世那个少女时期的自己。 我憎恨自己的天真和愚蠢,憎恨自己轻易就进了姐姐和母亲的圈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