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现在才我知道,在时言的告白后,是温令川明确的拒绝,他说,“即便我不会跟她在一起,可我喜欢的人也是她,不是你。”
这个“她”是谁不言而喻,因为在时言提前出国的当晚,温令川就趁着酒意吻了我。
过往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闪过,同样的事情,在温令川的视角,却是与我千差万别的记忆。
温令川察觉到我在爸爸死后,越发消沉的情绪。
他想改变这种奇怪的婚姻状况,听了哥们给他出的主意。
那哥们说了一个词,叫不破不立。
于是温令川同我说了离婚,本意是想给彼此能重新来过的机会。
只是没想到,那日,正好是我失去孩子,流产的时机。
此后,我们的每一步都开始出现偏差,在原先设想的轨迹上越走越远。
梦境记忆的最后,我听见我的声音出现在电话这头。
我哭着,哽咽着问温令川,“我要死了,临死前能不能听你说一句你爱我?
哪怕骗骗我。”
温令川那时正开着车,因为让一个横穿马路的小孩而急刹住。
温令川紧张得呼吸都变得粗重,所以一时没听出我语气的不妥。
他说,“对不起,约约,等我一分钟好吗?
我这边有点事情。”
温令川捏着手机下车,等将人扶起来确认没事后,他才看了一眼没被挂断的手机,调整好呼吸后,虔诚又坚定地道了一句: “我爱你,我的约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