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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老公,只是那样安静地看着我,我的折腾我的吵闹,与他对比,仿佛像是两个世界。

他如同一口亘古不变的井,冰凉的井水将我与他分隔出鸿沟。

即便我就在他怀里,我也感觉不到温暖。

等我安静下来,温令川第一句就跟我说的是,“约约,她没犯错,我没有辞退她的理由。”

温令川总是冷静的,理性的,好似任何人任何事,都牵动不了他的情绪。

可如今,他却在看完我这页日记的那一刻,几近自虐似的,拿脑袋狠狠地撞着桌角,一下又一下。

别人或许会对此感到诧异,但我知道这是为什么。

因为在观察完崔时雨回家的那天,我摔了一跤,从马路一直滚到了斜坡底下。

刚下了雨,斜坡的土质松软,所以我没事,只是膝盖稍微磕破了皮。

但因为连续的翻滚,身体底子又差,我肚子里的孩子,没了。

这个孩子在我还不知道他存在的时刻,就这么离我而去,让我想向温令川开口,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

我没法说我是因为跟踪崔时雨才变成这样,显得我敏感多疑;却也没法将孩子存在过,却又失去了这件事,当成没发生过。

我只能在晚上,借着夜里天凉的理由,钻进了温令川的臂弯里,试探性地问他,“你喜欢孩子吗?”

我本意想的是,如果温令川说喜欢,那我就告诉他这件事,然后跟他说,“等我养好了身体,我们再生一个。”

可温令川却联想到前面跟我的争吵,以为我这么说是想跟崔时雨争什么,所以他提醒我,“宁约约,用孩子捆住一个人,是最下等的手段。”

温令川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并不冷,像是温柔地在讲睡前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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