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,孩子认你做干妈,我和你以后也会有孩子,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?”
原来,他也知道我们的婚礼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。
可他非但没有半点心疼,而是觉得活该。
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爱了六年的男人,一瞬间陌生无比。
对他的爱意就像烧红的铁块,被那条“母子平安”浇的青烟四起,尚有温存。
而现在这番话则彻底浇灭了那丝余热,从头冷到脚。
我压下喉咙间的酸涩,点点头:
“你们要多久领证随便,但婚礼不可能更改。”
魏皓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,抬手将车上的蛋糕砸翻在地。
我知道现在的他很生气。
换成以前我早就已经满足他所有的事情,答应所有条件,但现在我心底毫无波澜。
“你等我六年,为什么最后一个月就等不了了呢?”
“许月,我们恋爱六周年纪念日为什么你不记得了?!”
面对质问,我心就像是被快刀划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