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教授,这是我的新号码,以后联系我就用这个吧。”
“好。”
之前那个手机里面有太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了,大多都是和傅景耀有关的。
既然决定彻底放下他,离开前我毫不留恋将它扔进了海里。
考古的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,我们辗转乘坐了飞机、高铁、大巴车、拖拉机、牛车,虽然条件艰苦,有很多次我都因为晕车呕吐了。
但我看着广袤无垠的风景,心情十分平静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开傅景耀的身边独自一人去这么远的地方。
天大地大,原来我的人生也可以不围着某个人转动。
一路上信号时有时无,刚到了目的地安顿下来,严教授的电话就响了。
挂断电话后,他满脸严肃向我走来。
“明意,你这孩子,胆子真大。你之前不是说已经征得监护人的同意了吗?怎么现在人家辗转都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。看他的样子,因为联系不上你差点急疯了。”
“就算再怎么想参加这次考古,也要和家长好好商量一下,知道吗?”
我乖巧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