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教授让我放宽心,好好干自己的就行。
本以为傅景耀这种平日日理万机的大忙人,又是马上要当新郎官的人,能不远万里跋山涉水过来找我都已经是很不容易了,肯定不会在这里逗留多久。
我的心稍微安定了几分。
但没想到他竟然在营地里住了下来。
这段时间,傅景耀似乎当了甩手掌柜,不再管公司那些事儿,每天都跟在我身后观察我。
我总觉得身后的目光如芒在刺。
但也没心思去猜测他是想干什么。
严教授给他特别申请了一个随行人员的资格,我平日去墓地工作,他也跟着。
这天,在处理墓葬品的时候,我不小心被什么东西割伤了手,一开始太过专注了并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后来东西处理完,血色浸染了出来,我才惊觉到疼痛。
包里有棉签消毒水等常备物品,我拿出来就准备给自己消毒。
这几天都没怎么和我说过话的傅景耀突然冲到我的身边,接过我手上的消毒水就帮我消毒。
“明意,这就是你说的能照顾好自己吗?”
傅景耀的语气中隐含着怒意质问我。
我缩回了手,目光直视着他。